換了房，查樂季時一間，馬莫自己一間房，馬莫絲毫不擔心，雖然查樂季時看起來熟，但是倆人眼中都沒有情慾，一個是自己偶像，一個是自己衣食父母，為人都靠譜，而且查樂一看就是沒開竅…
半夜果然有人撬門，季時壓低聲音問了一句是誰，一鬨而散。
第二天早早起來去局裡說明來意，本來不想處理的，無奈季時軍中職位太高，不敢得罪，只能去叫來領導。
隊長過來看了一眼季時的軍官證，非常客氣，相當配合。
因為馬莫這個案子確實沒有貓膩，沒有收錢不虧心，而且有人幫自己破案還能賣對方一個人情，求之不得。
趁著這個隊長去拿案卷，查樂朝馬莫吐槽了一句：“你生活的這個地方，風氣不怎麼好，而且這邊腐敗有點嚴重”
“以前不覺得，退伍後都是關起門過自己的日子，很少上街，家裡種了菜養了雞鴨豬鵝，基本也不需要買菜”
馬莫也慶幸季時跟著過來了。
查樂看了詳細的案卷，跟馬莫說的差不多，甚至沒有他的詳細，婉轉的問馬莫：“方便看屍體？”
“一堆白骨還有必要看嗎？”
“有”
“我去給你挖”
這個案子沒有照片記錄，全是文字，而且很敷衍，口供也不全面，有點無處下手的感覺，希望屍體能保留點證據。
不然很大機率就是放回去歸檔，成為陳年舊案，幾乎不會有翻案的一天了。
“去案發現場看看吧”
這裡的隊長姓王，王隊帶著三人來到馬莫的家，沒打掃過，很塵不說，到處都是蜘蛛網，一股黴味。
查樂看了一圈還是沒收穫。
又跟著馬莫來到後山，看著他親手把至親的棺材挖出來。
先是妻子和孩子的，倆人葬在一起，查樂看了一眼小孩，又認真看了看馬莫。
查樂的眼神有些奇怪：“你剛說你在家很少上街？孩子三個月？”
馬莫聽出來，孩子有問題。
“你直接說，我能接受”
“這孩子的父親不是你，母親倒是你的妻子”
查樂話落王隊都想笑，也不知道馬莫狗急跳牆哪裡請來的“仙人”
年紀輕輕那麼能忽悠。
馬莫好一會才接受現實：“有什麼辦法能找到孩子的父親嗎？”
“看到人才知道，照片也可以，如果你有懷疑的人…可以去看看”
馬莫看了一眼妻子的屍體。
“我很少上街，但是我會出門，我跟我爹在村裡會看看誰家有活幹，蓋房子之類的，一天7塊錢，都會去幫忙，我娘要上山弄豬草，撿點柴火，去河邊洗衣服，她身子不好，在家喂一下雞鴨鵝，搞衛生做飯”
“如果有…村子先轉一圈吧”
“我爹孃的就不開啟了，先這麼查著吧”
查樂看出來馬莫情緒到頂點了：“我們在山下等你”
跟季時一起下山，回到馬莫家門口坐著等他，裡頭味實在太大…
三人就這麼坐在門口，格外引人注意，來來往往的人都會打量三人一番，唯獨沒有人開口問。
這有點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