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回到家裡躺在炕上根本不想起來。
“好累啊,老公。
現在出門太不方便了,一多半的時間都在路上。”
“媳婦兒,你先睡一會兒,我把衣服洗完就過來。”
開車回來這兩天安欣和顧均都沒換衣服,現在天氣還挺熱的,感覺身上都有味了。
“好。”
安欣把衣服換下來遞給顧均,換上一件睡裙就閉著眼睛睡覺,至於洗漱還是等醒了之後再說吧。
顧均把衣服放進盆裡就端著到了井邊打水。
正巧碰到了同樣來打水洗衣服的韓夢夢,韓夢夢看見顧均明顯一愣。
這次她可不是故意來偶遇的,都知道安欣和顧均出去了,他們回來的訊息還沒有傳開呢。
顧均看了韓夢夢一眼,沒有搭理她,反而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手裡的動作,韓夢夢非得犯賤,像是要在顧均面前刷存在感一樣。
“顧同志怎麼能幫著洗這些貼身的衣服呢,多髒啊,安同志這麼過分的嗎?”
顧均本來不欲搭理她,但是架不住她非得往前湊合。
“韓同志,看來之前的教訓並沒有讓你學會謹言慎行,看來我應該去和韓副師長好好的說一說了,或者我和錢副團長談一談也可以。
你的那個婆婆應該很高興聽我說這些。”
提到別人韓夢夢都無所謂,唯有錢母讓韓夢夢感到頭疼,甚至是有點害怕。
錢母沒有文化,說話罵人都很粗鄙,所以韓夢夢有很多時候都會敗下陣來,就算錢母心疼東西害怕韓夢夢摔東西,但是家裡的東西畢竟是有限的,所以韓夢夢也不能總是這樣。
但是說又說不過錢母,錢母有時候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讓韓夢夢氣的臉通紅,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反駁,所以錢母壓倒韓夢夢的次數多一點。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韓夢夢失敗的次數多了,只能越來越勢微,韓夢夢現在沒有工作,白天一整天都和錢母在家待著,就更鬧心了。
住在韓夢夢旁邊的鄰居聽著錢家的笑話日子都覺得充實了,現在成了大家每天必要的談資,你一句我一句就算不在旁邊聽著都能大概知道他們家發生了什麼。
“顧同志沒有必要把人趕盡殺絕吧,明知道我們關係不好還要來用這個傷害我,我也是好心說一句,倒是不知道哪裡惹了顧同志,讓你對我這麼狠心。”
韓夢夢不愧是文工團的前任臺柱子,還是有些功底在身上的,這不說哭就哭,比那開水龍頭都快。
“我之前就說過,不希望再從你嘴裡聽見說我媳婦兒一句不好,既然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我當然也沒有必要給你留臉面了。”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誰家媳婦兒不是自己洗衣服,這活根本就不是男人應該乾的,你和我發什麼火啊,我又沒有說錯。”
韓夢夢看著顧均越來越冷的眼神,越來越沒有底氣,但是又覺得自己說的沒有問題。
“我就願意給我媳婦洗衣服,伺候我媳婦兒,你管的著嗎。
我媳婦兒是我捧在手心裡寵著的,和你可不一樣,你要是嫉妒了就直說,沒有必要在這裡說酸話。
你讓一讓,我要在這裡洗衣服,你離我遠一點。”
顧均嫌棄的轉過頭認真的給媳婦兒搓著內衣,這可是媳婦兒最喜歡的,要小心的洗。
第一次洗的時候沒控制好力氣不小心整壞了,媳婦兒可是很捨不得的。
韓夢夢看著安欣被顧均捧在手心裡,自己卻每天還要受到老巫婆的折磨,心裡的嫉妒越來越重。
臉上的表情也逐漸扭曲,有兩個過來打水的軍嫂看見韓夢夢的樣子都被嚇跑了,一邊跑還一邊想,這還是之前看見的風光無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