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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哪裡有了變化,梁肆意和張玉雅都和她夢中不一樣了。
夢中是梁肆意喜歡張玉雅,小小年紀就會幫著護著張玉雅,但是張玉雅小時候並不是很粘他。
但是現在卻變成了張玉雅總是去找梁肆意,梁肆意不理會她。
她甚至有一次聽到了梁肆意斥責張玉雅做夢、心思歹毒。
春節在熱熱鬧鬧中過去,春節過去,喬欣也沒忘記繼續關注張玉雅和梁肆意的動靜,雖然現在兩人的關係和夢中發生了變化,但她還是怕夢中的一些事情會上演。
時刻關注著她們的動靜,如果倆人真的有啥動作,她好應對。
在關注張玉雅的事情的時候,喬欣沒忘記自己賣東西的事情。
頭繩最近市場上不僅有她賣,也有別人在賣了,頭繩的生意不好做了,喬欣轉而做起了別的生意。
開春了,大家都要穿春天的衣服了,喬欣想著夢中的一些衣服,做起了衣服來賣。
城裡人多,衣服賣的也不錯,每天都有二十來錢的收入,比她賣頭繩的錢還多。
生意在繼續,倆孩子上學的事情喬欣也沒忘記,每天回家都會督促倆孩子學習。
時間一晃,到了秋季。
喬欣手頭已經存了四五千塊錢了,這十來個月的時間,喬欣一直注意著梁肆意和張玉雅的動靜。
梁肆意好像越來越討厭張玉雅了。
她倒是時常看到梁肆意會偷偷去市場,見面誰都沒打招呼,好像不認識一樣。
不過喬欣看到張國棟偷偷和梁肆意說過話,她回來問張國棟,張國棟說是梁肆意的爺爺生病,他借給他兩塊錢。
那事情喬欣沒放在心上,一心想著買房的事情。
深夜,倆孩子睡著了,喬欣把家裡的存款拿出來,放在煤油燈下:“國棟,你過來坐。”
張國棟坐在了喬欣對面:“媳婦,有啥事?”
“這是咱家這一年掙的錢,我存銀行都在這裡了,一共是四千八百六。”
張國棟只感覺這一年他們應該掙了不少錢,但是不知道有這麼多,聽到有這麼多錢,他震驚了:“媳婦,有這麼多嗎?”
“對,有。”
“媳婦,你把錢拿出來幹啥?”大晚上的媳婦應該不是單純的和他說有多少錢吧?
“國棟,咱們在縣城買一套房吧?”
喬欣坐著張國棟對面,把存單疊放在一起:“你看,咱們倆天天要去市場,來來回回路上耽誤不少時間,而且倆孩子要上學,村裡的小學你也知道,老師都認識不了幾個字,教學生教的也不是很好,我想送倆孩子去縣城上學,這樣我們在縣城買房住也方便。”
張國棟是個聽媳婦話的人,幾乎媳婦說啥就是啥,但是他還是擔心:“媳婦,現在縣城的房子都是分配的,不允許買賣,我們咋買啊?”
現在的房子確實不允許買賣,但是喬欣做過夢,看過夢中的人轉賣房子,只要不明面上說是買的,說是親戚好友轉住的,去土地局換一下登記名字就好。
喬欣想著,就把話和張國棟說了。
“真可以這樣?那我們去哪裡找房源?”
縣城買賣房子這一塊,張國棟還真的沒接觸過,不瞭解。
“問問趙進吧,趙進不是縣城的人嗎?他應該瞭解。”
喬欣和張國棟都是行動派的,倆人說找房子, 大結局
喬欣和張國棟都是行動派的, 兩個人要買房子,當天下午三點就按照約定的時間來看房子了。
介紹人給推薦了兩套房子, 一套是筒子樓上的房子, 兩室一廳的,五十多平方。這房子除了是樓房,又小又擁擠, 喬欣看了一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