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開始了分組賽b組的比賽,澳大利亞對日本。
作為東道主,恰好又剛剛勝利一場比賽,澳大利亞的氛圍可是火熱,從幸村帶著小隊成員走進去,他們給澳大利亞的加油聲就沒有斷過。
雙打二,日本隊這邊亮起了真田玄一郎和跡部景吾的名字。
這個組合讓日本隊的其他成員驚訝一番,他們以為第一個上場的或許是仁王雅治和毛利壽三郎,又或者是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園,畢竟兩者都是立海大雙打勝利的執行者。只要是兩個組合上場的比賽,就沒有輸過的時候。
真田玄一郎和跡部景吾雖然組過隊伍打過雙打比賽。但二人實際上還是單打拿得出手,而且二人的默契真的很低啊。
“希望你不會因為對方的主場優勢而膽怯。”跡部景吾打了一個響指,把把外套甩到了旁邊的忍足侑士懷裡。
忍足侑士連忙接住衣服。
此時場邊是高唱澳大利亞國歌的澳大利亞觀眾。只有零星的地方夾著幾個其他國家的觀眾,據資料的你報表示,這場比賽在開賽前好幾個月就在賣票了,就是為了在比賽的時候製造主場優勢,讓來跟澳大利亞比賽的隊伍在巨大的壓力下失誤。
但是看著準備上場的兩個人澳大利亞軍師的想法算是失算了,這兩個人都能把壓力轉化成動力,而且跡部景吾可是喜歡在人群之中展現自己的魅力的人呢。
“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才是。”
真田玄一郎冷淡的開口。
跡部景吾和真田玄一郎的對手是約翰·菲茨吉拉德和庫里斯·厚普曼,一對高中生。
……
諾亞在聽見廣播播報的第一場出場的雙打選手就是一愣,這和他設想的完全不一樣,他的設想裡面這一場比賽出場的選手應該是擅長進攻的成員,而跡部景吾或者真田玄一郎會在單打三出場一個,畢竟自己的弟弟已經和他們約下了單打三的位置,那麼現在是誰看破了他的棋局。
諾亞動了動眼前的國際象棋的棋子,想去現場看一看,但是他有忍住了,或許是誤打誤撞的,現在對戰二人的成員還能處理,雖然跟他設想裡的成員不一樣,但是他知道跡部景吾和真田玄一郎的球風也是攻擊型的,所以大致還是一樣的。不過他現在好奇是哪一個成員會跟他弟弟碰上,單打三啊,決定關鍵的一局比賽。
跡部景吾和真田玄一郎都是進攻型選手,看著兩個人的招數就能窺探一二。
但是對方的兩位成員防守非常好,全場都能照顧到,不論真田玄一郎和跡部景吾的網球落到哪一個點位,都能被對方打回來。
於是比賽焦灼了起來,場上庫里斯·厚普曼笑著說了一句什麼專克,但是在現場的球迷歡呼聲裡頭,日本對備戰席這邊並沒有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專克。”跡部景吾忍不住大笑。
他已經找到了對付他們的方法,再全面的防守,在速度面前都會相形見絀,對於全面防守的對手可不是強硬的去壓制啊,而是要找對方向的。
“真田。”跡部景吾看了一眼真田玄一郎,作為一個熱血青年型的選手,跡部景吾還真是擔心真田玄一郎強硬的去壓制對方。
“明白。”
真田玄一郎點點頭,不需要跡部景吾提醒,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場比賽速度就是他們取勝的關鍵。畢竟他們立海大有一個銅牆鐵壁的胡狼桑原,如果不知道怎麼突破,他一定會被幸村特訓的。
而比起速度,越知月光的馬赫發球一直都是u17裡面的前列選手,在世界上也不多讓,他們能接到馬赫發球,速度就能跟上,而除了越知月光,他們自己本身就有速度型別的球技,比如真田玄一郎的風,看不見的引拍,至於跡部景吾,只要對方出現一點破綻,就能讓他抓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