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放到了雙打上。
於是毛利壽三郎是單打三,真田玄一郎單打二,仁王雅治單打一,替補是胡狼桑園,丸井文太這次沒有出戰,直接去找冰帝的芥川慈郎去了,連帶著把替補胡狼桑原也帶走了。
他們甚至沒有進行賽前熱身,就飛快的把這場比賽拿下了,同樣是三個零,
“部長,部長,我們贏了,要回學校嗎?”切原赤也歡樂的撲向教練席,左川緊隨其後,不過沒有切原赤也那麼歡脫。
毛利壽三郎急忙伸手拽住切原赤也的衣領:“不要撞到小部長。”
“我不跟著你們回學校,回去之後記得訓練。”幸村揉了揉切原赤也的頭。同時揉了揉另外三個小輩的頭。
“好吧。”切原赤也和左川的失望肉眼可見,部長不回學校,訓練都沒有精神了,尤其是左川,看著就比切原赤也更失望。
不過他們打算先去吃午飯,然後把幸村送回醫院,最後再回立海大。
午飯選了一個壽司店,現在幸村還沒有忌口,這裡面的東西或多或少都可以入口,於是成為了他們的首選吃飯的地方。
吃完飯,把人送回醫院。
醫院大廳裡,幸村看著一個遠去背影微微有些驚訝。
“剛剛那個好像是手冢國光?”幸村不是很確認的詢問身邊的柳蓮二。
“噗哩,是他。”
首先肯定的是仁王雅治,他一段時間在學習手冢國光的球技,對他的身形所以說比他們學校的隊員還熟悉。
“手冢被他爺爺送出國治療手傷,目前還沒有聽說他回國了。”真田玄一郎家和手冢家是世交,知道一些事情。
“部長,部長,我們快上樓吧。”
切原赤也沒有見過手冢國光,所以對自己的前輩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背影就停下來很不理解。
“好。”
在醫院裡面陪著幸村一會兒,立海大的眾人才回去。
閒著無事的幸村決定去天台給最近開花的花叢畫一幅水彩畫,於是拎著畫板和顏料上了天台。
……
手冢國光本來是在天台吹風,他最近有一些煩躁。
醫生已經確定的跟他說,他的手臂已經好了,可以進行輕鬆一點的訓練了,是他的祖父依舊把他箍在醫院裡,表示手臂不徹底好,不可以去訓練。
一想到自己因為手臂的問題耽擱了這麼長時間,想到自己的實力也沒有進步,心裡就忍不住鬱悶。
剛剛無奈的嘆口氣,就聽見天台的鐵門被推開了。
扭頭一看,只看見半個額頭和鳶紫色的發頂,和兩邊晃盪的袖子。
這樣的髮色,這樣的打扮,手冢國光只知道一個人,而且他繪畫非常好。
“幸村君!”
幸村把畫板放到了地上:“哎,是手冢君啊。”
手冢國光是知道幸村得病的,但是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個醫院裡遇見幸村。
“是來醫院複查的。”
幸村找了一個視野不錯的角落,把畫板架了起來。
“是在醫院繼續康復治療。”
幸村聞言沒有忍住看了一下手冢國光的手臂。
“聽說你去了國外?”
“還需要幾個療程,所以就回來了。”
“那麼看來我們是病友了。”幸村笑了笑。
“幸村君……”
“就知道你在這裡。”長相甜美的護士端著一個保溫杯走了上來。
手冢國光順勢把到嘴的話收了回去,如果不是病得很嚴重,估計幸村是不會住院的。
“護士姐姐。”幸村接過保溫杯,擰開。
刺鼻子的藥味盤旋在幸村鼻尖,甚至隔著很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