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啊!我可找到您了!”張永福聲音顫抖,哽咽著說道。
少枝見狀,趕緊快步上前扶住張永福,焦急地說:“張叔,您這是怎麼了?快別激動,咱們有話慢慢說。”
“我的兒子張本正,遭到了蓼溝鎮鎮委書記,指使手下聯防隊毆打,現在身受重傷,生死未卜,請您救救他吧!”說著,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腦袋不停地磕著,額頭都磕紅了。
少枝趕忙扶起張永福,輕聲安慰道:“張叔彆著急,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永福用衣袖擦去臉上縱橫交錯的淚水,抽抽搭搭地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少枝。
“將軍啊,我兒子是名記者您是知道的,有百姓向報社反映,寥溝鎮鎮委書涉嫌貪腐問題,他就想去調查真相,結果被那蓼溝鎮的鎮委書記指使聯防隊員給打成了重傷,當地政府還不管不顧,這還有天理嗎?”張永福邊哭訴著,邊捶胸頓足。
少枝聽完張永福的講述,氣得臉色鐵青,雙手緊緊握拳,猛的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這樣目無法紀的執法人員!以及官員互相推諉不作為之事,真是豈有此理。”
張永福感激涕零,眼睛裡閃爍著希望的光芒,連連點頭稱是:“將軍,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少枝沉思片刻,目光堅定,然後對張永福說:“張叔放心,我一定會徹查此事,還張本正一個公道,揪出貪官,不管這起案件涉及到誰,我都會依法嚴懲不貸。”
張永福聽了少枝的話,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他再次跪地磕頭,聲音哽咽:“將軍,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少枝趕忙扶起張永福,一臉誠懇地說道:“張叔不必如此,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身為國家幹部,理應為百姓主持公道。您先在軍營裡休息一下,然後吃個飯,等吃好飯,我帶人親自陪你走一趟。”
“哎呦,那太好了!將軍,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張永福感動得老淚縱橫,身子顫抖著。
少枝之所以選擇親自過去,而不是派手下去調查,一是因為張本正受傷嚴重,需要自己運用獨特的醫術去救治,二是,一個小小的鎮委書記,敢如此囂張跋扈,其後臺肯定很硬。要不然張本正作為記者被無故毆打,地方政府反而沒人敢過問這件事,這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貓膩。要麼就是鎮委書記的後臺很硬,要麼就是鎮委書記花錢上下打點買通了關係。這件事看似不大,卻是官員之間互相牽扯,盤根錯節。拔起蘿蔔肯定會帶出一些泥,自己不親自出馬,很難撼動他們背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
由於張永福心繫兒子的安危,少枝也不便過多挽留,換作平時,少枝肯定會盛情款待這位父親的恩人。
於是,少枝帶領幾名警衛陪同張永福,馬不停蹄,星夜兼程,連夜趕到 t 市人民醫院。在張永福的帶領下,他們匆匆走進病房。
看到少枝到來,張永福的妻子劉巧珍激動得熱淚盈眶,聲音顫抖著說∶“將軍!謝謝你!謝謝你能親自來幫助我們!嗚嗚!”
“阿姨!不用謝!幫助你們是我應該的!你們遭遇如此不公!我作為國家幹部!就應該為你們伸張正義!阿姨,你先不要哭!既然我來了!張本正兄弟的傷就沒事了!我肯定把他治好!並且讓它恢復如初,生龍活虎!”說罷,少枝也不廢話,迅速掏出一粒神元丹,小心翼翼地送入張本正的口中。本來處於昏迷不醒狀態的張本正,只覺一股清涼入喉,立馬讓他清醒過來。
看到昏迷不醒的兒子突然睜開了雙眼,張永福與劉巧珍夫妻倆,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激動的剛想上前與兒子說話,立馬被少枝擺手制止,夫妻倆只好一聲不吭的站在邊上看著。
少枝運轉內功開啟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