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少枝也不能長期待在醫院,只能部隊醫院兩頭跑,忙得不亦樂乎!
胡家莊,胡應富的家裡。
四友大口大口地灌著悶酒,彷彿想要用酒精來麻痺自己的痛苦。
“兒子!你別這樣!你要是心裡不痛快,你就哭出來!哭出來會好受一點!你這樣拼命的喝酒!會把身體搞壞的!”劉芝蘭看到四友痛苦的樣子,心疼不已,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兒子!你要振作一點!他老張家有什麼了不起的!他也不比咱家有錢!都是農村人有什麼好牛的?現在她的女兒!在深城打工,認識了一個小老闆!就跟人家勾搭上了,這種嫌貧愛富,見異思遷的女人!不要也罷!”胡應富也試圖勸四友振作起來。
四友卻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一言不發。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不甘,他無法接受老丈人一家的無情和冷漠,更無法接受自己失去了心愛的人的事實。
“兒子啊!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咱犯不著為個女人把自己的身體給搞垮了!以後還怕找不到好姑娘嗎?”劉芝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安慰著四友。
四友還是沉默不語,他已經被打擊得徹底失去了信心。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沒有了意義,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未來的生活。
胡應富看著四友這樣子,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唉……這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呢!那姓張的丫頭有啥好的?不就是長得漂亮點嘛!以你的相貌,像這樣的女孩子不可能找不到。”
四友聽了父親的話,突然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爸!你別說了!我愛她!我真的很愛她!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我們倆這麼多年的感情,……可是……她卻這樣對我……竟然出去打工短短几個月就變心了!”說著,他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劉芝蘭見狀,連忙上前抱住了四友,輕聲說道:“兒子!媽知道你難過!可你不能這樣折磨自己啊!你要好好活下去!讓他們看看!我們胡家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
四友緊緊地抱住母親,放聲大哭起來。他將心中所有的委屈、痛苦和不甘都化作了淚水,盡情地釋放出來。
在這一刻,他明白了,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和困難,家人始終是他最堅強的後盾。而他,也要重新站起來,勇敢地面對生活中的一切挑戰。
胡應富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看著妻子劉芝蘭,語氣堅定地說道:“芝蘭啊,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她張豔菲早幹嘛去了?如果她一開始就嫌棄我們家窮,不願意跟咱們兒子結婚,那就應該早點提出來!可現在,婚禮都快辦了,突然搞出這一出,只退還了兩千塊錢,就想把事情解決了,這怎麼行呢?咱兒子每年幫她家做了多少農活啊!這些賬又該怎麼算呢?而且,因為這門親事,咱兒子也被耽誤了不少的青春啊!說退婚就退婚,簡直太過分了!這口氣,我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走,我們現在就去找她家人算賬!”
劉芝蘭聽了丈夫的話,也氣得滿臉通紅,雙手叉腰,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喊道:“對啊!應富,你說得對!她張豔菲憑什麼這樣對待我兒子?我兒子對她那麼好!心都願意掏給他吃,她卻如此薄情寡義,我們一定要找她討個說法!讓她知道我們可不是好欺負的!”
然而,一旁的四友卻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爸媽,你們別說了!也別去找他們了!既然張豔菲的心已經變了,那還有什麼必要去找她呢?況且,我聽說她在外面打工的時候,早就和那個小老闆好上了,說不定他們倆現在已經在一起了!至於退還的那些錢,我們也不必在意多少了!總比少枝當初強,少枝被劉曉雲退親的時候,劉曉雲家一分錢都沒有退,少枝也沒有讓家人找人家要過,人家那才叫有骨氣,你們別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