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成虎答應下來,劉秘書也不再廢話,轉身走出張成虎的家,開車再次回到孫啟剛的家裡,雖然已經很晚,但是孫啟剛因為糟心兒子的事,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正在客廳裡,來回的踱著步子。
突然。
“咚咚咚!”
“他媽的,深更半夜的,誰又來敲門?”孫啟剛,罵罵咧咧的把門開啟。
“孫局長,是我!”劉秘書,滿臉堆笑的說道。
“劉秘書,你他媽,怎麼又回來了?我安排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見是劉亞東,孫啟剛很是不悅!
“孫局長,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回來的!”劉亞東笑著說道。
“你他媽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還來找我,那我養著你有什麼用?”孫啟剛怒道。
“孫局長,你先別急,你等我把話說完,事情是這樣的,我準備明天晚上,安排張成虎,開著汽車,在校門口等那小子,一旦那小子走出校門,我讓張成虎遠遠的跟著他,到沒人的地方,開車撞死他!”劉亞東擦著額頭的冷汗說道。
“這個方法不是很好嘛!那你還找我幹嘛?”孫啟剛疑惑道。
“這個辦法確實好!但是張成虎怕萬一要是撞不到他,那樣不又功虧一簣了嘛!你也是知道的,那小子武功了得,十幾個人都對付不了他,張成虎一旦撞人失敗,很可能會被胡少枝那小子給抓住,一旦張成虎被抓,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所以為了萬無一失,我想請你再派一個高手,協助張成虎來完成這次任務,你看行嗎?”劉亞東,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是說趙麻子,趙崇生嗎?”孫啟剛道。
趙麻子,原名趙延彪,其實之前並不是麻子,解放前,是廬州城一帶,出了名的土匪頭子,做下了不少惡事,解放後被抓,被臨時關押起來,由於趙延彪罪大惡極,政府部門準備次日召開公審大會,對趙延彪實施槍決,當天晚上有兩個警員看管趙延彪,孫啟剛就是其中一個,另一個警員突然肚子疼,跑去上廁所,趙延彪一看機會來了,立馬和孫啟剛套近乎說好話,並告訴孫啟剛,說他有很多錢,有大洋,珠寶,金條,還有字畫,都藏在後山什麼地方,許諾他,只要把自己給放了,就告訴他,那些金銀財寶字畫所藏的準確位置,而且都給他,孫啟剛,
經不起金錢的誘惑,就鬼使神差的把他給放了,趙延彪也沒有食言,和他說了金銀財寶的準確位置,孫啟剛為了擺脫嫌疑,讓趙延彪把自己打暈,再綁起來,就這樣罪大惡極的土匪頭子,硬是被孫啟剛這個利慾薰心的小人給放了。
由於全國已經解放, 趙延彪已經無處可藏,為了活下去,只好用點燃的香頭,把整張臉,全部燒成了麻子,然後改名趙崇生,意為重生的意思,光明正大的在廬州城定居了下來,而孫啟剛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孫啟剛利用得到的字畫,一路高升,在他當上隊長的時候,有一天在街上巡邏,好巧不巧?竟然遇到了趙延彪,而趙延彪隱居的地方,正好是孫啟剛他們負責巡邏的片區,經過孫啟剛的仔細辨認,發現眼前坐在門口的麻臉男人,就是當年他放走的土匪頭子趙延彪,而趙延彪也認出了孫啟剛,二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孫啟剛支走了其他隊員,一把將趙延彪拉進了屋內。
“趙延彪,你怎麼沒有走?幹嘛不逃到外地去?你在這裡住著不是很危險嗎?這樣對我也不利啊!萬一你要是被抓住,把我再招認出來,那我可就慘了!”孫啟剛不悅道。
“現在全國都解放了,你讓我到哪裡去,去哪裡還不是都一樣?還不如在我熟悉的地方待著,這樣也自在一點;小兄弟,你放心!我現在已經改頭換面!沒有人可以認出我!”趙延彪說道。
“怎麼認不出,我不是一眼就認出你了嗎?你留在這裡,讓我心裡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