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邊的人自是半點兒好處也都撈不著呢。
若是再任由著她繼續這般貪下去,怕是整個公中的銀錢都被她拿去了,那到時候您可就吃大虧了!”
聞言,邢夫人拍案而起道:“好個不要臉的老貨,打老太太那會兒讓她掌家起,我就知道她們的這些行徑了。
如今老太太走了,她倒是越來越不要臉了,竟敢在蒼天白日之下如此恬不知恥地直接拿錢,待我去跟她理論去!”
說著,王夫人便直接起身往外邊走去。
“太太,您別去,不能傷了和氣啊!”王善保家的也假意著勸說道。
其實她們這些下人最是喜歡拱火的,時常還挑唆著主子們鬧起來,她們好從中撈些好處呢,
反正就是撈不著也還有熱鬧可看呢,反正她們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哼,我不去找她理論,難道還要讓她騎在我頭上拉屎不成?”
邢夫人說罷,也怒氣衝衝地往著王夫人的院子這邊而來。
王善保家的見此,也不再勸說,也不跟著去,以免她們這些主子們事後過來說是自己挑唆的。
邢夫人一臉怒氣衝衝地到了王夫人這邊的院子內來,也不等人傳報便直接往著王夫人的屋子進去。
門邊的金釧和玉釧見到王夫人如此,也不敢攔著,只朝著屋子內喊道:“大太太來了!”
此時,正閉著眼睛唸佛的王夫人也睜開了眼睛,當即她便見到了一臉怒氣衝衝的邢夫人。
邢夫人進了王夫人的屋子內,也不等人招呼,便直接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王夫人雖是有些慍怒,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嫂子來我這兒所為何事?”
“聽說你今兒又從公中拿了四百兩銀子來準備重陽節的使用?”邢夫人一臉嚴肅地直接問道。
“是的,這有什麼問題嗎?”王夫人放下了手中的佛珠,反問道。
聞言,邢夫人冷笑道:“沒有什麼問題,我就是過來問問而已。
對了,明兒我想上各處廟宇去燒香,想著從公中支取五百兩銀子為寺廟捐點子香火錢。
一來為祭奠老太太她老人家,二來也為我們榮府的兒孫們祈福,想來弟妹也覺得沒有問題吧?”
聞言,王夫人面色一僵,她也自是明白邢夫人這是在挑釁她呢。
燒香拜佛哪就能用到這麼多錢的,她不過就是為把銀錢裝進自己口袋裡尋個藉口罷了。
想罷,王夫人道:“嫂子,咱們府裡也不比當年了,你要捐些銀子給寺廟也不必用如此多吧!”
“這多麼,哪兒多了?怕是都沒你裝進口袋裡的多吧!”邢夫人諷刺道。
聞言,王夫人臉色一黑,現場的氣氛也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