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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嬋兒的眸子閃了閃,心想著蕭晗都把話推到此處了,分明是想讓她自己將事情說出來,那她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原本兩人在一處,最重要的便是信任二字。
思及此,姜嬋兒便鼓起勇氣將心思說了出來。
“你讓寧王殿下去殺的那個戎國武士,不是別人,正是青州太守姜茂的嫡子,也是我的義兄。”
姜嬋兒的話字字清晰,蕭晗聽後,卻沒有半分意外的樣子,好像一切早已都瞭然於心。
燭火葳蕤,殿堂寂寂。
他一瞬不瞬地瞧著她,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四目相對,姜嬋兒鼓起勇氣,滿臉坦誠地說道:
“雖說我是姜茂的養女,並無血緣關係,可於情於理,姜家都是對我有恩的,我不能恩將仇報,所以我想懇求陛下,留姜家世子,一條性命。”
說完這番話,姜嬋兒自己都感到有些後怕。
她知曉蕭晗的性子。
他極度敏感,疑心也重。
若是因此發怒,她也不會感到意外,畢竟,她這番話無異於在蕭晗他面前為他的情敵求情。
但凡蕭晗想歪一點點,今日說不定就會被他遷怒上。
可她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今日在來的路上,她便已經想好了,她要替姜離求情,她不能對不起與她有恩的姜家,不能做那不仁不義之人。
不管結果如何。
姜嬋兒靜靜地瞧著蕭晗,眼神清澈明亮,並未出現一絲一毫的瑟縮。
她在賭,賭一個結果。
屋內寂然無聲,唯有青銅古獸的銅鼎之中在升騰著細瘦的青煙。
兩人離得很近。
蕭晗的手落在她的面頰上的姿勢未改,依舊是一種曖昧的姿勢,可他眼中的光彩卻是一點點黯淡了下去。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陰沉漸漸在眼瞳中彌散,卻又帶著數重隱忍,好似在壓抑。
蕭晗撫在她臉頰的修指輕顫,而後又一點點從她面頰上滑落下去,緊貼著她的衣襟撫過去,最後落在她那雙蜷縮在身前的柔夷上。
倏地,姜嬋兒的手腕就被他死死扣住了,姜嬋兒心頭一縮,呼吸都停滯了。
只見身前的男人緩緩垂下了頭,低首貼在她的身前,雙肩都止不住得顫抖起來。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低沉得近乎嘶啞的嗓音,像是壓抑了太多太多的情緒。
“姜嬋兒,你怎可如此殘忍。”
姜嬋兒渾身一怔,下意識地想要起身,可手腕被扣得死死的,讓她無法動彈,只能眼巴巴地眼著面前逐漸失控的蕭晗。
蕭晗整個人都在顫抖,那樣子,就像是先前蠱毒發作時逐漸瘋魔的症狀。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若是蕭晗身上的蠱毒發作,她無法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她有些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何這般衝動,非要在蕭晗面前說這些。
慌亂之中,她胡亂地解釋起來:“陛下莫要誤會,我對姜世子並無半點……”
“唔……”
可話音還未落,雙唇就被人重重堵住了。
姜嬋兒瞪大了雙眸,映入眼簾的,是蕭晗紅得刺目的雙目。
他銜著她的唇,不容反抗的,滿是攻擊性地開始攻城略地起來。
待到攻入深處後,又像是帶有懲罰性般地啃齧她口中小舌。
姜嬋兒抵擋不住那攻勢,渾身無力地癱軟下來。
可蕭晗怎會就此放過她,那溼潮的鼻息又急又促,撲面而來,他一面吻著她,還一面單手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緩緩提起,兩人的姿勢從坐著到站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