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氣的是滿腦袋青筋直冒。正要發作,卻看見楊鶴走了出來。
“慢,等一下,我有個問題問一下。”
就這個時候,除了佐藤這個愣頭青之外,其他四個朝奉,都看出了這一行五人並不簡單,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驚慌失色的現象。
田中一直坐在那兒沒有動。
“你是不是想問我們如何延續這條快要死亡的龍脈,對不對?”
楊鶴一下笑了。
“還是你老人家知道我所想,對,就是這個問題。”
佐藤在旁邊看了這幾個人一眼。
“我們今天中午,就是要借你們華夏的國運,來延續這條龍脈,現在你知道了,回家也阻止不了啦。”佐藤臉上的神情那是得意至極。
“你們是不是就長安市,中原省會,東省和金陵市四處的夏日祭用它來延續你們這條龍脈,對不對?”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一下五大朝奉驚慌了起來,彷彿一下明白,他們為什麼過來看看,而不是過來毀滅。
“要不我們等等,看看能不能借到華夏的國運,沒事的,你們不要慌張啊。”楊鶴這個時候說話的神色,彷彿在敘述別人的事情。
“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這個時候的五大朝奉才發現,對方五個人不知道,在他們不知不覺的時候站在了他們的後面,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看樣子好像是防止他們逃跑,難道他們這些人就不知道我們是女皇宮中的五大朝奉嗎?
“你們不知道,我們是皇宮中的五大朝奉嗎?”佐藤的神情,顯得十分的陰沉。
“我知不知道無所謂,朝不朝奉也無所謂,我們就等等,看樣子離夏日祭的時間也不過10多分鐘了,提前10多分鐘時間死,10多分鐘後死也沒什麼區別,在黃泉路上也耽擱不了多長時間。”
就楊鶴這一番話說出來,簡直是把五大朝奉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
長安市內。
藤忠四郎看著時間,下面的人也緊盯著他,只要他一聲令下,夏日即便正式開始借秦嶺的這條龍脈國運。
“起。”
藤忠四郎,一聲令下,下面的弟子便開始忙碌起來。
只見那個一人高左右的巨鼎,便開始散發出邪魅的光芒。緩慢地形成了一條看似沒有角的黑龍,向窗戶外奔去。
奇怪的發生了。
只見窗戶外一道金色光芒閃過,那條黑色的龍,只聽見“嘶”的一聲,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這一下,藤忠四郎便傻眼了,他頃刻之間,就知道自己已經被別人包圓兒了。
緊接著外面飛進了各種法器,令大廳之內慘叫連連。就看見門口突然開啟,鄭陀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九菊一派的做法令我太失望了,我怎麼沒感覺到九菊一派的實力呢?”鄭陀手中的兩張符籙一下飛了出去。
藤忠四郎立刻拔出身上的那隻木劍,想擋住那兩條符籙,奔向的巨鼎,他知道,要是這頂巨鼎被毀了,就只好以死謝罪。
誰知道符籙剛好一下接住的藤中四郎的木劍,卻被符籙的力量一下擊飛,撞在後面的牆壁上。
符籙並沒有停止,還是一往向前的撞向巨鼎,只見兩張符籙一黑一白環繞著巨鼎,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巨鼎裡面傳出了令人膽寒的嘶叫,不大一會兒便安靜下來。
藤忠四郎的眼睛,光芒也隨之暗了下來。知道自己這兒的夏日祭失敗了,手下的弟子也被茅山派的人清理的差不多。
這個時候的鄭陀,顯得有些不對勁,站在那兒愣著不動。
過了一會兒才醒悟過來,看著奄奄一息的藤忠四郎。
“唉,老同學,你們就這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