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姐真是快人快語啊。”
陳素一邊把東西放在桌上,一邊看著李寡婦笑呵呵的說道:“神殿現在人滿為患的情況下的確不好謀生。”
眾人看到陳素都是神色微變,隨即目光便不懷好意的看向了李寡婦。
背後說人壞話被人家聽到了,就連李寡婦自己都有些不自然,目光躲閃。
小昭更是流露出了怒色,她最見不得旁人詆譭自家世子了。
“不過說到偷東西,李大姐,你可以大膽的告訴我那人在哪?你放心,有我在這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陳素說話間把一塊黑白相間的金屬牌子咚一聲放在了桌子上,就在李寡婦的眼皮子下邊。
這是李欣給他準備好的身份令牌,在他的儲物空間裡還有一套職務制服。
以後他出門做事,這身份是瞞不了同一個大院裡的人的。
“這是……刑部令牌?!”
“不不,還不是一般的職位,上面有花紋,這是區域刑長的令牌……陳素,你,你原來是刑部的人?!”
“霍,咱們大院裡還有這種大人物呢?!”
夏樹根一群人一眼就盯上了陳素的令牌,一個個驚訝的在陳素身上來回掃視。
刑部不是一般人能進的,更不用說一個區域的領頭人物了,有實權在身,完全有別與普通人!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在他們大院裡躺了十年的人居然是刑部的頭目!
這就相當於他們院子裡藏了一尊真神似的……
“你,你是刑部的人?!”
李寡婦更是不可思議的看向陳素。
其他人想不到,她就更沒料到陳素會有這重身份了,一時間她神色變得惶恐了起來。
面對同樣的普通人她有自己的處事邏輯,無論如何蠻橫都沒關係,這也是她體現強大的一種方式。
可是面對有實權在身,完全不是一個等階,並且能輕鬆拿捏她的強者,她是打心眼裡害怕!
也就是所謂的欺軟怕硬的道理。
所以她肉眼可見的有些心慌。
“哈哈哈哈!”
夏樹根見狀不由大笑了起來:“李寡婦,你說人找不到事做,沒想到吧人本來就有職務在身,還就是管抓賊的,刑部的刑長需要去偷嗎?你可真行啊!”
“李大姐,瞧你這張嘴,什麼話都敢說。”雪娘子也忍不住抿嘴笑道。
實在是太趕巧了,這李寡婦完全就是冒冒失失的一頭撞在了鐵板上,圖給人增加笑柄。
“我我,我沒有!你們別瞎說!”
李寡婦聞言更是驚慌失措,也不敢在陳素家裡吃飯了,慌忙起身道:“我就是隨便說的,我要是知道陳素竟然有這身份,我還瞎擔心什麼呀,那個我家裡還有點事,我,我就先回去了!”
她轉身就要落荒而逃。
陳素笑看著她的背影,等她到了身邊,即將出門的時候突然出聲道:“李大姐,以前我躺著什麼都做不了,也不想管,不過我痊癒以後你可要本分一些,有些事就不要再做了。”
他平時雖然躺著,可大院發生的事都瞞不過他。
比如許大仙家都雞,其實就是李寡婦偷的,許大仙一開始並沒有猜錯……
“你什,什麼意思?!”
李寡婦心裡一驚,不由抬頭看向陳素,心存僥倖,似乎還想抵賴一二。
但隨著她看到陳素銳利的目光,心裡一緊,又連忙把頭低下,一聲不吭的逃走了。
陳素輕笑了一聲。
這女人嘴裡向來不饒人,手腳也不乾淨,不過跟他無關他也懶得管,可是在他家當著他和小昭的面來詆譭他,那就不得不敲打敲打了。
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