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嬌現在只是遊魂,雖然法力恢復,但是想在空域自由行走,必須借屍還魂,。
她主導這具身體裡所有意識,支配身體站起身來。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她輕聲抱怨道:“如此孱弱肉身,如何能承載本公主強大靈魂?走路?本公主是不可能走路得。”
她一個人在那邊,生一會悶氣,無奈只好盤腿坐下,開始修煉。
她感受體內符文閃爍,強大能量在她體內流轉,符文之力是神用來鎮壓她靈根,能量石更是從內無法煉化,這些符文間隔幾年就會吸取能量,重新佈陣。
此等毒辣陣法,他是有多生氣,才這般費力,要煉化這些符咒,看來必然要費一番功夫。
玄天嬌想著自己此前所學各種功法,用一切辦法去嘗試,後來又想起當年自己也沒幹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只不過是偷了父親通天法寶,一個人悄悄溜進靈域用來飛昇應劫的道場,那個男人恰巧出現,她就化成紫煙鑽進他袖中,跟著他飛昇去往聖域。
她也是歷過劫的妖,但是像那日一樣的天劫,她是從沒見過,真是恐怖至極,虧著那男人能力強,不然他們肯定要被電成烤肉,外焦裡嫩那種。
說來也是奇怪,偷渡到了聖域,他昏倒在神壇,她等了許久也沒見有誰來,就偷偷溜出去,把他帶到一處空置屋舍。
她見他姿色絕豔,趁他重傷迷迷糊糊,打算吃了他,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剛進攻到一半,他就醒了,他拖著病體追著她打。
她只能藉著通天法寶逃遁回家,結果是他在幾日後降臨,斥責父母管教無方,靈域汙穢不堪,抬手就是神罰之力滅口,她想一人闖禍一人擔當,就衝過去接了神罰,結果就被打的魂飛魄散。
臨死前看到藍光過境,整個靈域毀滅。
玄天嬌想著想著吐出一口血,但是眼神愈發堅定,信念如同磐石,她要不惜一切代價,讓這副身體得到昇華,被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神打死又滅族,她不服,立志要去聖域,既然重生,那就要他匍匐在她腳下。
汗水滴落在地面上,混合著痛苦與堅持,好在這副肉體好似對符文之力很友好,許久之後,符文終於融匯於全身經脈中。
玄天嬌睜開眼,一動念,“起”遠處一塊石頭飛了起來,她滿意一笑。
“收”
墓穴外守護玉碑變很小,瞬間回到她手心,玉碑泛著熒熒光澤:“我的老天爺,小祖宗,你怎麼醒了,不是叫他們莫要打擾主人安息,嗚嗚嗚…”
玄天嬌看了一下玉碑,“不許瞎喊,本公主要繼續假裝,你就變成玉牌掛吾腰間,不到萬不得已,不許現身。”說著手指一動,封掉玉碑靈識,掛在大帶上。
她又一次來到江景寧和青言身邊,由於這次意識融合,她看他們多少是帶著感情,原本她是想這些妖無關緊要,死了就死了,現在就有些不忍看到,他們被強大力量撐死在這裡,指尖劃過他們額間,吸走多餘靈力。
玄天嬌化出一方結界,只留下江景寧在結界,她緩步來到江景寧身邊,仔細打量著他的眉眼,“剛剛本公主沒自信瞧,如今看來倒是有幾分姿色。”
她手指輕輕撫摸江景寧臉頰,唇邊笑意加深:“這雙眼睛,這高挺鼻樑,這樣的唇,和他有幾分相似。”手指在他臉上游走。
忽然,她手指泛出光澤,化成長長尖刺,停在江景寧額間,尖指刺入他識海,一番探查,倒是沒找著什麼,便撤回來,說:“一個半妖,識海卻是本公主無法查探,本公主很生氣,吾被封印許久,如此美人怎麼不能放過,那就先賜你榮幸,服侍本公主,
江景寧感受到身邊異樣,猛然睜大了眼睛,驚愕地看著眼前人,他發現不是顧嬌嬌,身體裡靈力尚未融合,他表情有些痛苦,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