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楚聿宴的暗衛身手這麼差的,一下子就暴露了?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反偵察能力極強。】
也是。
楚鬱晚接受這個設定以後,轉頭看向房梁。果然沒再,看見樑上有人。
其實那暗衛已經在,去東宮領罰的路上了。
沒過多久,楚鬱晚便畫出了,符合自己心意的畫作。
是寥寥數筆,勾畫出的楚聿宴的模樣。
坐在椅子上,眉目如畫,衣冠勝雪,眸如辰星,禍國殃民,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
“阿……”
剛準備喊蘭芷欣賞,卻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在旁邊撐著腦袋睡著了。
楚鬱晚拿著畫紙,和墨雨輕手輕腳的走出書房,去了臥室的小圓桌上,墨雨也派人將做好的燈籠框架拿了過來。
楚鬱晚滿意的將畫紙小心翼翼的貼到框架上,看著這獨一無二的專屬燈籠,自豪感爆棚。
楚鬱晚欣賞完,拍了拍手,突然想到了楚聿喬。
“不知道楚聿喬畫的怎麼樣了。”
蘭芷的聲音突然響起:“去看看唄。”
一回頭,蘭芷倚靠在門框上看著她。
“你醒了?”
“走吧。”
……
此時的永寧宮,卻瀰漫著一股異樣的氛圍。
到永寧宮以後,永寧宮的宮人走程式性的向楚鬱晚客套了兩句,說楚聿喬今日身體抱恙,不方便見客,然後就放了楚鬱晚進去。
楚鬱晚等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楚聿喬的臥室。
莫言守著門外,見到楚鬱晚像是見到了救星,行完禮之後立即湊到楚鬱晚身側輕聲說:“二殿下今日感覺怪怪的。”
“哪裡怪?”
“說不上來,感覺今天性格不太對勁,就是……”
莫言欲言又止。
這堪堪說道:“還是您自己去看吧。”
整的楚鬱晚懵懵的,莫名的慌慌的,心裡升起一股不安感。
轉頭想看著蘭芷,卻發現蘭芷不知在何時閃身回了識海。
她神出鬼沒被坐實以後,更加肆無忌憚了,稍微找個隱蔽或錯位角落,說消失便消失。
“楚聿喬,你在搞什麼?”
楚鬱晚喚著楚聿喬的名字,推開門,走進去。
結果走進去,就看見床上鼓起一坨,背對著外面,一動不動的在裝死。
什麼情況,沒睡著,還不理我。
確實怪怪的。
心裡的不安感,變的為濃烈,右眼皮跳的突突的。經昨天一遭,楚鬱晚提起了高度的警惕心。
楚鬱晚停下向前走的步子,看著床上鼓起的一坨,在心裡問蘭芷,床上的,是楚聿喬嗎?
【是也不是。】
這是個什麼回答,楚聿喬出什麼事了,我哥去哪裡了。
【這個……】
聽蘭芷也欲言又止的,楚鬱晚著急的問道。
怎麼了,楚聿喬到底怎麼樣了。
【他現在人是安全的,至於其他的。你要自己去找,他們規定我不能透露太多,不能過多改變世界走向……】
楚鬱晚看著床上的一坨,輕顫著問蘭芷。
他被魂穿了麼?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