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找我?”鬱書桓走到天明的身邊說道,徐澤也默默的站在一旁。“徐大哥鬱二哥,我們接下來就要準備進入帝權境內。”徐澤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靜靜地聽著,鬱書桓點了點頭輕聲問道:“那我就讓吳峰洪蒙晟的斥候撒出去打探一下然後規劃一條安全的路線進帝權。”天明沒有同意鬱書桓的提議,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這麼謹慎,就走我們最熟悉的燕州就好。”鬱書桓大吃一驚,徐澤也罕見的動容了,“這是為何,要是再從燕州進入我們肯定不會順利的,甚至還會損失部分兵力,這樣子做不妥啊公子!”鬱書桓有些激動了,他不理解明明可以從別的地方靜悄悄的進入,為什麼還要從燕州這個地方進去。“鬱二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分析一下我們不難發現,走燕州進入帝權反而對我們更加有利。”鬱書桓不理解,皺著眉頭聽著天明接著往下說去,徐澤也是平靜的站在邊上聽。
“雲霄軍還在不停的對燕嶺關發出奇襲騷擾,關內百戰精兵全部都用來注意關外進攻的雲霄軍,但是燕州的關口可不僅僅只有燕嶺關,所以其他關口必然空虛。”說到這裡鬱書桓也是點了點頭,等待天明繼續說下去,徐澤面露喜色的看著天明,就像是個沒有什麼本事的哥哥看著滿身才華能有大本事的弟弟那樣滿眼的驕傲。“整個燕州已經亂作一團,先是外部雲霄軍的威脅,內部則是叛軍起義軍的騷動,更是有著各地藩王橫插一腳將整潭水攪的渾濁不堪。”說到潭水,天明就想起了那日和那紅衣女孩在潭水邊的嬉鬧和誓言,不禁的就往女孩居住的那營帳的方向看去,想到兩人不久後就要分別,心裡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突然想起鬱書桓和徐澤都還在身邊還在講正事,立馬就回過神來繼續說,鬱書桓和徐澤肯定是知道天明在走神想些什麼東西,各自都笑了一笑。“這般混亂的場面,才是我們的機會。”天明繼續說道。
“徐大哥和鬱二哥你們都知道,前幾天我收到了來自帝權的一封家書密信。”徐澤和鬱書桓都點了點頭,“是公子的長輩寫來的家書吧。”鬱書桓微笑的詢問,“就是那位公子在帝權的恩人唐老吧。”天明還沒講話回答,徐澤就先開口講話說道:“我上次在屠剛將軍的安排下替公子將舞團的那些姑娘們送回帝權艾馨的時候,我見到過那位唐老,他對我的到來並沒有感到很驚訝,他還很雲淡風輕的跟我聊天還問到了公子的近況,我當時只是草草的回答公子將組建自己的隊伍親軍,我正是其中的一員隨後就走了。”天明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當時唐老他老人家在我臨走的時候交代給我一句匪夷所思的話,並且一定囑咐我要在等公子與他聯絡之後才能跟公子講。”天明腦袋一歪,有點懵的看著徐澤,等待著徐澤的下文。徐澤咳嗽了兩聲賣了個關子,鬱書桓一腳上去笑罵道:“他孃的公子不動你我才不會讓著你。”
“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去爭一爭。”一句看上去很匪夷所思的話,但是結合前幾天天明收到的那封家書密信,就能講通一部分了。
前些日子天明打算回帝權的時候望唐老家裡捎了封家書回去,大致的意思就是我回來看看你順帶把我的親軍帶回來了。沒過多久天明收到了回信,信上告訴了天明帝權內部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連李忠的身份也在信裡面全部全盤托出,天明一點一點的梳理分析,鬱書桓和徐澤兩人就乾脆席地而坐聽著天明講,天明也不端架子,直接也就坐下來了。
李忠當初在遇見天明的時候,搬的貨物裡面一半是糧草食物一半是鐵器甲冑,當時就已經在為起兵做準備了,後面和唐老重新聯絡上之後改變了原定的計劃,變成了更長遠更有效果的方式。李忠到茅草屋找到唐老的時候手下不過也就只能湊出一兩千人,當時唐老制止住了這個完全只用武力流血的方式,並且加入了李忠的計劃進行改良。
徐澤的到來告訴了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