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管怎麼發力都抽不出手,反而於禾一用力她手上的劍就被卸下。氣不過的她用力一腳就瞄準了於禾的胸口,用上了幾乎是她全身的力氣,重重的踹了上去,這一腳哪怕一個健碩的壯漢受了怕是也要吃痛好幾天,更何況於禾一個丫鬟。
制住郡主的於禾跪地不動,硬受郡主一腳,脖子青筋暴起嘴唇也被咬破出血。踢出這腳的郡主也向後栽倒,一屁股重重跌在地上。“我這些日子除了處理王府事務就是查明你的身份,你是罪將於明亮的女兒!曾經坑害我湖州五萬兒郎的罪人之女!”於禾臉色鉅變,驚愕、憤怒、悲傷各種情緒交替在她臉上出現。
“如若不是於明亮這廢物貪功冒進害死我湖州五萬將卒大傷元氣,如今我湖州也不會淪落如此下場,父王也不會戰死!”郡主猙獰的死死盯著於禾,“於明亮就該被剝皮抽筋再剁碎拿去餵狗,他必須要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輪迴!”罵著罵著她仰頭大笑。“你應該感到慶幸你活到現在。”
於禾搶起地上的那柄長劍,被怒火衝昏頭腦已經沒有先前的沉穩。“不許你辱我父親!”於禾暴起長劍霎時抵在郡主的脖子上。“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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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恨我沒有辦法親手斬殺你父親,殺你不足以平我心頭之恨。”於禾已是暴走邊緣,憤怒的握劍那手不停的顫抖。
聽到這番言論的郡主笑得更加放肆瘋癲了,“為你那廢物老爹復仇?要不是我父王好心收留你,你和你一家人都已經成為惡犬的腹中餐了!”
於禾惱羞成怒,用劍身抽打在她的臉上,留下一條深深的血痕。“你!”於禾手腕一扭又是一下,“該死的,當初本就是他,是你們家不是我家!”
她的臉頰紅腫眼中噙著淚水,一臉不解不可置信的看著怒目圓睜的於禾。“要不是你父親能力不足貪功冒進,我父才成了替罪的羔羊替你父親背上罵名恥辱的死去!”
“是你父親害死了湖州五萬將士,是你父親害的我全家為他的愚蠢而陪葬!”
“你胡說!明明是你父親造成的如此局面,我父王好心收留你你卻如此恩將仇報,心思好歹毒啊你!”見於禾堅毅充滿憤怒的眼神,郡主哪還有往日的神氣,四肢發軟的癱坐在地上,口中不停重複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正當於禾想要一劍了結她的時候,王府外圍卻傳來一陣令人恐懼的馬蹄聲。“叛軍入城了!”於禾抬手一劍刺進郡主的右肩,細皮嫩肉千金之軀的她從未有過的痛苦從右肩傳來,於禾單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帶走藏了起來。
廣王府大門被撞開,“先鋒營接管王府上下,守住大門任何人都別放進來,猛虎軍、天狼軍、白狼軍全體入城休整!其餘事情待公子入城後定奪!”鬱書桓手提廣王閆挺的頭顱,騎馬踏入廣王府。
親率凌霜龍騎軍折返,天明在重新回到戰場的那一刻,所見一幕,如霹靂直衝大腦。千瘡百孔的賢字戰旗下,唐家軍獨有的唐家刀上,黃標靜靜的望向這邊,四肢不見蹤影。
生前遭受非人般待遇落得死無全屍,痛失一名愛將更是失去一位家人的天明兩眼發黑心如刀絞,從馬上栽倒摔落。徐澤一舉從馬上躍下就來到天明的身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眼前一幕所震撼所以饒是徐澤也沒有在天明摔下馬來前反應過來。
“老子不手剝了他那我以後沒臉下去見老黃。狗日的林翔昊!”溫虎成雙眼佈滿紅血絲,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全軍聽令!躺在這裡的敵人有一個算一個,他們的狗頭全都給我摘下來當球踢!”言罷溫虎成就驅馬上前割下幾個敵人的腦袋,一個個放在地上踩直至踩爆為止,嘴上對林翔昊的咒罵更是不停,一句更比一句的難聽。
一向心性堅定的徐澤在攙扶住天明之後,臉色也變得鐵青。“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