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廷,而是佔據天時地利的弟弟。
秦王在明寧王在暗,朝廷以及邢德陽大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州閆明的身上,閆年不擅長帶兵更不懂得用兵但是以他渾厚的家底以及手底下積攢下來的人才快速擁軍五萬以上不是問題,實力的差距可以用強大的裝備來彌補,閆明不曾擁有的重騎兵閆年至少有接近一萬人,這將是他最鋒利的矛。
“檀州霖州里那幾十個家族搞定了多少?”一手伸進少女衣領低頭看手中信件的閆年,坐懷不亂的看著手中的信紙再看向底下的部下,沒有因為懷中有個少女便挪開視線,看似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但是手卻不老實的在少女衣領中滑動。
“回稟王爺,檀州霖州里的四十五個大家族全都願意效忠王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人面容發白聲音也是十分虛弱,與一旁的幕僚侍從不同的是此人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低,除去極小部分的官員其餘的所有人見王駕當跪迎,他卻不跪可見身份非同一般。閆年懷中的少女臉上多了一抹淡淡的紅暈,頭微微向後仰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指放入嘴中咬住,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閆年感覺到少女的反應沒有回話,他五指張開用力的在少女的身上摩挲,嬌嫩白皙的面板被閆年摸得泛紅,少女依然盡力剋制自己不願發出聲音只是在寧完閆年的使壞下還是發出了嬌柔的喘氣聲。閆年看了多久的諜報少女就被他戲弄了多久,等到閆年將手抽出之時少女早已精疲力盡身上由名貴絲線名家縫製的青錦留仙裙也被身上的汗浸透。閆年將那隻從衣領中抽出的手放到鼻尖輕輕一放,享受般的聞著少女那獨特的體香。
“本王的二哥可不是隻會行軍打仗的武夫,他熟捻廟堂鬥爭擅長帝王御人之術麾下能人無數。”閆年搖搖頭有些自嘲惋惜的說道:“若不是本王的二哥如此的耀眼,那我這麼些年的謀劃也未必就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本王是帝權開國皇帝閆煌的親弟弟,乃堂堂帝權的藩王,如今卻要被自己的親侄子和一個竊取政權的外姓人壓制到需要自汙名聲落得聲名狼藉的地步才能保住本該是屬於本王的東西,這還有天理嗎?!”砰然一聲,一隻精美的瓷杯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成了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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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年很快將自己急促的呼吸調整均勻,“檀州霖州內的四十五個大家族必須出錢必須出力更要出人,若是推脫敷衍的家族抄沒全部家產,若有企圖洩密倒戈的全部處死。”
幾十個大家族能在這富庶地區屹立不倒就是因為他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知道如何取捨。閆年的那座酒池肉林中的所有收入的女子全部都出自這四十五個大家族之中,嫡長女獨女家中最受寵的女子應有盡有,但是區區一個兩個的家族後輩女子不足以成為家族延續的絆腳石更不能成為寧王威脅他們的手段,寧王真正控制這幾十個家族讓他們能夠臣服於自己腳下的是在這檀州霖州誰也無法給出的條件。
家族想要延續想要壯大就需要有官身有家產有高人一等的身份,在這檀州霖州的地界上寧王可以給他們想要的一切,這才是他們珍重的東西,有權利有油水的官位,有經商的各種便利有王府的特殊關照以及種種能讓他們家族得到發展的一切。
人是貪心的,人的慾望是無休無止的,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不過想要卻無法擁有,擁有卻又全部失去,寧王就是利用這點便掌控了這幾十個大家族。名聲面子財富,這些閆年能給他們那也能給別人,能把他們抬到檀州霖州最頂峰的存在那也就能輕輕鬆鬆的踩下去另扶他人,這便捏住了這些大家族的命脈,開弓沒有回頭箭,從大家族中收來的貌美女子不過是這一利益網的添頭而已。
甜頭嚐到了現在想要下這條賊船那也是不可能的,想下可以只是就只能等著被寧王滅門斬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