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平原上面,那支先前還在疲於奔命的殘兵駐足停下,身後的戰鬥貌似已經決出了生死分出了勝負,帶頭那年輕人力排眾議堅持要折返回頭檢視那戰鬥的結局,那年輕人是這麼說的:“雖不知是誰幫我們攔截住了那追兵,既然已經決出勝負,總要回去感謝人家,再說了還能打掃打掃戰場富足自己,退一萬步來講,經歷大戰之後的隊伍我們也不是一定必死的局面。”就這樣,那年輕人帶著隊伍又折返了回來,身後的部下全部都抱著必死的決心跟在後頭,因為他們心裡知道,帝權鐵騎天下無雙,還沒有能攔得住的人。
當這義凌山殘兵到達那戰鬥發生的地方時,眼前的一幕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那攔截的騎軍已經有一部分的人換披上了滿是血汙但是依舊完整的帝權騎軍夙銀甲騎上了帝權大馬,就在義凌山的人錯以為是帝權的人即將抽刀面向眼前不明來歷穿著帝權戰甲的“敵人”的時候,突然有一人驚呼道:“快看那地上!是帝權的軍旗!”就當所有人的視線跟隨著那聲音看向地上的時候,眾人看到的是那帝權軍旗被砍成兩截,旗幟上滿是大大小小的洞和血跡。義凌山的殘兵回過頭來看向那早已打掃好戰場整齊站立的騎軍的最前方,正中間的那白衣人,一身被血玷汙的白色衣裳腰挎戰刀左手斜提長槍槍頭朝下,白衣之上是帝權的夙銀鎧甲,面戴只露雙眼的假面頭上一支普通木簪束髮,奇怪的是木簪之上還有一支格格不入的銀釵子。左手持槍的白衣人右手緊緊握住一杆黑色旗幟,靜靜的注視著眼前抽刀的義凌山殘兵。
眾人大驚,眼前這來路不明的騎軍真的戰勝了那舉世無雙的帝權鐵騎!“在下義凌山璟毅,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璟毅同樣的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到了,震驚之餘開口說道:“感謝閣下為我等攔下追兵我等無以為報,待我等東山再起之後一定竭盡所能報答閣下的救命之恩。”璟毅翻身下馬對著那舉旗之人雙手抱拳。
“不,你們現在就可以報答。”白衣人將手中的軍旗遞給身邊一騎把長槍橫放在馬背上面,俯身說道:“你好,你叫璟毅對吧,你跟我走就好了,這就是你們的報答。”話音剛落那白衣身邊同樣戴面具的幾騎都發出幾聲噗嗤的笑聲。此話一出把義凌山的人都聽傻了,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饒是把璟毅也問的一臉茫然的,甚至一時間都呆住了不知道如何接話。
“不要覺得我是有那麼斷袖之癖龍陽之好的人,我不好你這一口,也沒有背後的大人物在推動,只是單純覺得你是個人才,想要招攬你而已。”白衣人打趣道惹得周圍幾騎全部捧腹大笑。璟毅回過神來擠出一絲笑容賠笑道:“多謝閣下的欣賞和抬舉。”
“璟兄弟是我義凌山的骨幹,少了他就如同被人抽了脊樑,閣下使不得啊。”一人有氣無力的策馬上前並且抱拳說道。“閣下能否換個條件,我們一定償還閣下這次恩情。”來人正是身負重傷的趙佛陀,白衣人看著這不顧傷勢非要上來跟自己討價還價的傢伙,也不想跟他爭。白衣人擺正了身子說道:“那就是沒得商量了是吧。”白衣人身旁的幾騎緩緩的驅馬上前但是都被白衣人伸手攔下。“那我希望你們能為我身後的弟兄們考慮一下,包括倒在地上的,我們所有人到這裡來,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僅此而已,既然你拒絕了我,那我希望你能夠為身後的這些弟兄們負責,所以我想貴方能為長眠於此的弟兄們尋一處好的地方將他們好好安葬。”“公子.....”邊上的人剛要說話,但是還是被白衣人伸手攔下。
“我答應閣下,一定為長眠於此的將士尋一處最好的地方為他們立起一座配得上閣下軍隊天下第一騎軍的衣冠冢。”白衣人點了點頭,沒有再講話。天下第一騎軍的稱號一出,讓本來有些異議的三營騎軍的情緒得到了極大程度的安撫,不少人面具下面都浮現出喜悅開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