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征在即,翔昊此次就由你全權負責我就不隨軍出征離開帝權了。”邢德陽隨意的坐在椅子上,邢德陽自從上次下早朝之後就開始整備軍隊囤積糧草,期間戰局也發生了些變化。現在的帝權是屬於內憂外患的一個狀態,燕嶺關現在目前沒有爆發大規模的衝突,但是燕州內小規模的衝突不斷,燕州的百姓即使是習慣了長年累月的邊境衝突, 但是第一次這麼嚴重長時間的混亂讓整個燕州百姓人心惶惶的,燕州新王高宇灝這段時間也一直在調派燕軍進行阻擊防守。佔據滬州的叛軍在宜州雲州的牽制下被牢牢困在了滬州,只是地方軍的戰鬥力一般,只能防守不讓滬州叛軍走出滬州進入宜云兩州,不過總算局面算是控制住了,不至於讓叛軍勢力隨意擴張。
“明白了老師,那就定於三日後出征。”林翔昊作揖拜別邢德陽之後離去。“怎麼了邢老將軍,辜負陛下的期望讓學生出徵自己留在帝權,怕是您老將軍要晚節不保啊。”一個滿是嘲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緩緩走進來一個年邁的身影。“我出征了好讓你趁虛而入鳩佔鵲巢藉機奪我的兵權嗎?”邢德陽同樣是一臉鄙夷的看著進來的人。“閆煌當時託孤於你我,結果你卻如此這般行事,就不會愧對他的在天之靈?”邢德陽依依不饒的追問著。“愧疚?天下大權在握,我有什麼好愧疚的?他低看了我魏全,高看了你邢德陽。”邢德陽怒火中燒瞪著走進來的魏全。“外面多少野心家想要移天換日,他的兒子就這般本事如何撐得起帝權?要不是我撐住了這個帝權,如今這個王朝姓不姓閆都不一定!”魏全越講越接近癲狂,“你只知道那武將的一畝三分地,眼界就這麼點如何能扶龍?世人皆只知我大權在握作威作福,卻沒有人知道我為他們閆家守住了這天下,除了他的後代,沒有任何人能夠登上皇位坐上那龍椅!”魏全面目猙獰露出恐怖的笑容。邢德陽如同觸電一般,顯然是被魏全的話所驚住了,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要是你來做,你能成就我今天的地位嗎?你能保得住帝權閆氏江山?你能保得住閆煌的兒子?”魏全一連串三個問題直接把邢德陽問懵了。“那你就能貪汙腐敗,隨意在朝中安插黨羽心腹?隨意結黨營私,禍害了多少百姓,你難道都看不見?!”邢德陽的怒氣到了極點,用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這個帝國第一將軍一巴掌好像把這幾十年憋在心裡的積鬱都打了出來,四條桌腿全部斷裂,桌子坍塌。魏全也沒有害怕也沒有生氣,他也從剛剛癲狂的狀態中恢復平靜,緩緩地伸出三隻手指擺在暴怒的邢德陽面前。
“天災人禍不可避免,朝廷開倉放糧救濟百姓,賑災錢糧我不貪;先王為百姓開啟飛昇扶龍之門,大興科舉為朝廷挑選人才,科舉的錢我不貪;下級官員求我辦事,如果能成則照單全收,如果不成,這錢我也不貪。”邢德陽和魏全四目相向,針鋒相對。“我安插黨羽心腹結黨營私?你且看看,哪一個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貪財我也貪,身居高位撈點錢財又有何妨,但是但凡是你能說出來的是我所謂魏黨的官員,有一個算一個的,哪一個敢不遵守我的原則?不僅如此,我還主動帶動他們賑災捐款捐糧。”
邢德陽冷哼一聲道:“好一個三不貪,好一個大善人。”魏全也不跟邢德陽爭什麼,只是繼續往下講。“做貪官容易,做清官容易,做好官很難,貪官為財;清官為名;好官為民。你真就覺得你認為的那些看上去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就真的好?”魏全接下來說出的話讓邢德陽都坐不住了,“英州刺史張凌常和兩股叛軍的首領已經眉來眼去有一陣了,每次交談的書信我全都有備份。據線報秦王閆明也是兩股叛軍的始作俑者之一,秦王三萬私軍屯兵秦州邊境臨近英州,應該跟英州張凌常是一夥的。兵部尚書黃虎勾結帝權步軍副元帥楊增和密謀起兵,書信往來不下五十封,錢財往來更是不計其數。”邢德陽的臉都綠了,頓時語塞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