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線,要負責好調動信實營的隊伍保證後勤的安全,說白了就是個馬伕頭子,對於他們這些能力比較突出有血性計程車兵來說,那就是種降職。實際上天明考慮的是房放佛的出身,是原先雲霄護衛營的成員,信實營的大部分職能何嘗不是護衛營原先職能的一種,所以房放佛最為合適,只好委屈他了。對於洪蒙晟和吳峰來說,雖然是調動到了信實營,但是他們做的是前軍斥候的活,那個算是最危險的最難的兵種了,因為能力不錯馬術精湛而且吳峰還有一定領兵才能,所以兩人分到了斥候的那一撥去,為日後的賢字營訓練一批優秀的斥候。
原先賢字營中百夫長十人分別是徐澤,鬱書桓,吳峰,洪蒙晟,房放佛,溫虎成,鄧明黃,薛武,黃標,陳慶封。但是現在徐澤作為天明貼身扈從並不領兵,鬱書桓升遷賢字營校尉成為主將也不需要那一百兵,如今又調走了吳峰洪蒙晟房放佛三人,剩餘五人瓜分那一千的賢字營正好一人兩百,所以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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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並不方便掛著賢字營主將的名號,所以就交由鬱書桓來做,但是我依然都跟大家在一起。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們的本事打磨好了,考核成績好就可以直接擠回賢字營,要是特別好那這個校尉都交給你來做!同理,如果就算是鬱書桓和徐澤他們能力不行,一樣調出賢字營!”
因為天明從前就定下了馬政的規矩,所以馬匹都有等級劃分的,如今建制發生改變,自然戰馬也需要調整,所有的精壯優質戰馬全部優先賢字營,包括武器裝備也是一樣。調整過後的賢字營看上去氣勢又更足了幾分,彥則是坐在一旁安靜的注視著那指揮騎軍的少年,眼裡滿滿都是他,她也能看見那少年時不時的會往這裡瞟上一眼,就是胡芸玲叫她她都不怎麼反應,就是痴痴地看著他。
她已經錯過了這個少年太多太多的事情,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關於他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想錯過。
“彥兒,別忘記了我們的身份和出行的目的!”胡芸玲小聲但是堅定的在彥的耳邊說道,聽到這句話的彥才收起幾分對天明的愛慕。“玲姐姐我並沒有忘記,到時候你直接將我帶走即可,否則我怕我會不忍心離開。”胡芸玲看著依然沒有回過頭來看自己的彥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有些無奈的嗯了一聲。貌似說完之後彥眼中的炙熱也少了幾分,但是還是同樣的看著那站在那邊慷慨激昂的天明愣愣出神,嘴角微微牽動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有幾滴清淚從眼角滑落,只不過她還是在笑。
“真好看,即使是掉眼淚也好看。”彥回過神來發現那少年已經解散了隊伍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嚇得她趕忙要抬手抹眼淚,只是還沒伸起來就被天明拉住了,天明一手牽住彥抬起的手,一手舉起輕輕的幫彥擦去臉上的淚珠,“誰欺負你啦,我讓人揍他去,因為只有我能欺負你哦。”天明溫柔的摸了摸彥的頭,彥撇撇嘴用手指了指身前的天明說道:“你欺負我了!”天明趕忙搖頭擺手否定“哪裡有!”彥雙手環抱在胸前裝作快哭出來的樣子說道:“你這麼大聲吼我哪裡沒欺負我!我問你為什麼之前一直都在騙我隱瞞身份?”剛聽完前半句想要開口狡辯的天明在聽完後半句之後硬生生的把即將蹦出來的字又憋了回去然後陷入了尷尬的沉思之中。
彥好像還是依依不饒的盯著天明,想要聽聽天明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其實並不想要隱瞞你們的,只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天明在沉默了好一會後,終於在彥幽怨眼神的逼供下開口了,“我起先在帝權和我的救命恩人,嗯就是一個老人生活在那邊然後和他一起做生意,結果陰差陽錯的我去邊境做生意被抓了,後來慢慢的就演變成了這樣,這次出來也是因為和他做了筆交易,幫她接到趙小姐然後就給我五年時間讓我回帝權安頓我自己的事情。”天明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