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戒備營、護衛營還有機動營的統軍校尉喊過來,就說是我楊洪武說的!讓他們滾來見我!”白鬍子老頭被帝權援兵突襲了一手,心裡懷著火氣,整個人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傳令的那個士兵被嚇得不輕,接到指令撒開腿就是跑準備去喊人,生怕怠慢了這位脾氣暴躁的老將軍自己的腦袋隨時都要搬家。“老子在這邊性情的指揮著全軍攻城,就算城內他們的援軍來了,但是我也有把握直接衝燕嶺關裡把那個新上任的年輕燕王給宰了,也可以讓弟兄們都住在關裡面不用風餐露宿的,也算給戰死的弟兄們有個交代了,結果被從邊上過來的援軍給衝散了隊伍,器械營幾乎全滅,撞城營也差不多死絕了,他媽的老子差點一口氣沒過去了。”楊洪武在軍帳中破口大罵口水橫飛,軍帳中的所有將領都不敢插話,唯一一個有資格發話的屠剛還在回來的路上不在軍帳中,所以一下子大帳裡就陷入了沉積,只有楊洪武那個白鬍子老頭在那邊氣喘吁吁的深呼吸,看樣子是在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末將死罪!”三個校尉用最快的速度衝進了營帳中就朝著主位上的楊洪武單膝跪下去了,三人都不敢抬頭直視身前的白鬍子老將軍,“你們也知道自己犯了罪而且是死罪,那我就成全你們,來人,把三個罪將全部拖出去軍法處置,斬立決,拿他們的人頭祭旗!”單膝跪地的三人懵了,震驚的頭瞬間就抬了起來看看楊洪武再互相看一看,估計已經開始罵楊洪武的祖宗十八代了,心想按道理來說他們一開始說的末將死罪不過是一句客套話,只是說出來意思意思好讓你消消氣,難成想你倒好,客氣都不跟我們客氣一下,我們說死罪你還真的砍我們啊。“戒備營沒有發現從邊上殺來的敵人被他們衝進了大軍之中,是你主將的失職,而且你們戒備營的傷亡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護衛營的主責是保護器械營的安全和保證敵軍襲來將中軍士兵的傷亡降低到最小,但是器械營幾乎全滅,器械更是十不存三,這是你護衛營主將失職。兩翼騎軍在與敵人接觸的時候,被他們的鐵騎如同割麥子一般打倒,兩軍騎軍的水準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是月光一個是螢火,就算帝權鐵騎甲天下,也不至於差這麼多吧,這是你機動營主將的失職。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推出去斬了吧,也算是給那些戰死的兄弟一些交代,他們就是因為你們的失職才陣亡的。”三人百口莫辯,一句話都講不出來,上下嘴唇顫抖著碰撞在一起,但是就是蹦不出一個字。
正午,雲霄軍旗下,三個統軍校尉被斬首,血濺當場,三顆頭顱擺在了軍旗底下,機動營、護衛營、戒備營保留營號,三營原先副校尉補位升官成為主將,重整三營。
楊洪武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將軍了,在雲霄朝堂之中已經算是資歷最老的武將之一了,這次出征也將會是他入朝為官戰場上摸爬滾打三十年以來最後一次出征了,這場戰爭打完之後就要解甲歸田好好地安度晚年了。老人戰場上縱橫一生,從一個小小計程車卒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現在的位置上,打了無數場仗從沒有像這次燕嶺關的這樣打的這麼憋屈。即使是帝權援軍趕來支援,戒備營的斥候也應該知道然後迅速稟報做出抵禦準備,就算戒備營的斥候失職了,那也有護衛營的將士頂住。護衛營不同於其他的軍營,護衛營滿編將士有一萬五千人,專門護衛在大軍周圍就是防止被敵人衝陣。但是護衛營幾乎抵抗都沒有抵抗,在他們的主將帶領下,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帝權的奇襲部隊衝進中軍陣中,連拖延都沒有拖延一下,中軍部隊也反應不過來。機動營的五千騎兵更是質量不行,面對普通步卒還算是可以,但是對上了舉世聞名的帝權鐵騎,就跟是紙糊的一樣,據統計,就五千機動營騎軍對上一萬帝權鐵騎,基本上屬於十換一的比例,起不到絲毫的作用,機動營大傷。楊洪武敢保證,但凡這三環中的任意一環達到了應有的要求,都不至於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