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方辭的耳朵疼死了,可憐兮兮地哀求:“要斷了,要斷了!”
“斷了更好,反正也聽不見勸告。”
鬧了會兒,樊真鬆開她去了廚房做飯。方辭連忙揉著通紅的耳朵呼氣,心裡恨恨地想,樊真這母夜叉以後誰敢要啊?
雖然她潑,她那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樊真正好相反,從來懶得廢話,直接動手,他這人,別看長得高挑嫵媚,從來只信奉一個真理——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做好了飯,方辭在樊真的監視下吃了兩碗。
樊真又給她盛了一碗,強迫她吃下去:“瘦得都皮包骨頭了,還不給我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