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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一個言情文,更多是我對劇情和結構的一種嘗試吧。有些東西,不去寫,總是不知道什麼是擅長的,什麼是不擅長的。
今年的幾個文,我都會寫這種類似的題材,比如警衛啊,中警啊,檢察官,飛行員什麼的,不過會調整一下寫作結構和節奏的。
新文已經開了,戳專欄《小冤家》
腦洞太多,要抓緊了~願與你們同在,(  ̄3)(e ̄ )
不會寫番外,儘量憋一個~打破一下我不會寫番外的傳統~
不過我真的不會寫番外,別抱什麼希望,憋個2000字撐頂了_(:3ゝ∠)_
番外初遇
七月份, 燕京東城。
盛夏的大太陽圓溜溜地扣在頭頂, 人在底下, 像被火爐罩著, 往左是熱,往右也是熱,彷彿下一秒就要燒起來。
這會兒,大街上沒什麼人,衚衕裡就更沒什麼人了,路邊的小攤小販都耷拉著腦袋, 不時搖晃幾下手裡的蒲扇。
靠近西口衚衕的入口處有一棵白楊樹, 樹底下襬著個麵攤,攤上只有寥寥一張小四方桌。
老闆不時往往桌上打量幾眼, 拿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你慢點兒。”方戒北在看到眼前這個小姑娘狼吞虎嚥了三碗麵後,終於忍不住開了口。看著人不大,豆芽菜一棵, 這飯量卻如此驚人, 從剛才到現在短短几分鐘時間,她都吃了三碗麵了。
方辭頭都沒抬,恨不得把腦袋都埋到碗裡去, 嘴裡還含糊著:“你心疼錢啊?”
語氣理直氣壯, 一點兒沒有吃了人家的內疚。
方戒北的表情有些不可言說,過了會兒才道:“你慢點兒, 會噎住的。”
小姑娘不但沒停,反而吃得更兇了。
方戒北不說話了, 拄著頭靠在桌上,手指有節奏地在桌面上慢慢敲著什麼。
方辭終於吃完了,抬手就要用袖管抹嘴巴,方戒北見了,忙抽了一方帕子給她:“用這個擦。”
方辭一邊吞嘴裡的面一邊說“謝謝”。擦嘴巴的姿勢也粗魯,擦完遞還給他。
這一看,圓溜溜的大眼睛就有些呆滯了。
那時候她真的有些後悔了,怎麼只顧著吃沒有多看他一眼呢?
板寸頭,穿著乾乾淨淨的白襯衣和揹帶西褲,氣質斯文,唇紅齒白。長身玉立的少年,太陽底下一張清冷英俊的白麵孔,笑不露齒。
心臟有一種過電的感覺,酥酥麻麻、一絲一縷滲透進來,激得她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
美人,還是大美人。
方辭狠狠嚥了咽口水。
方戒北從小接受方老爺子的教誨,為人很有責任心,年輕雖小,人挺穩重,見了這麼個無家可歸的小姑娘不可能坐視不理,於是問她來燕京幹嘛,要上哪兒去。
面對大美人,方辭自然是知無不言言不不盡,當下就殷勤地把那寫著方家地址的燒餅油紙拿出來給他看。
方戒北有些驚訝,看了看紙,又多看了她一眼,問她是不是要去方家?
方辭眼睛閃亮地點頭:“對對對,就是姓方的。小哥哥,你知道怎麼走嗎?”
這幢婚事,方老爺子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提過,不過他從來沒放心上過。再看眼前這個吃得滿嘴流油、邋里邋遢的小姑娘——
方戒北的眼神有點兒複雜。
……
那時候正值方戒北他爸從西部調遷回來,還沒決定去向,方家還沒有搬進機關裡的大房子,住在外面的一個大平層裡。
地方不大,房子老舊,有些地方還漏水。方老爺子身體不好,還有風溼病,就暫居在京西那邊的一個別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