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樓想好好回答這個問題,十分認真地在腦子裡轉了好幾圈,鏗鏘道:「做老闆,以後把飛雪做大做強,為社會創造更多的就業崗位!」
從狼狗大大家出來,悄悄跟隨的導演和鷹妮都抹了把額頭上緊張出來的汗。他們不清楚這位老先生的來頭,但他們知道這位老先生的來頭很大就是了,那軍裝上的功勳章都是一排一排的。
駱樓:「滿滿,咱們村狼狗大大這樣的臥虎藏龍多嗎?」
滿滿:「不知道。」
駱樓猜著滿滿也不知道,俗世多用金錢和權利評斷一個人,他家滿滿用功德評斷這個人用多大的龍龜碑,簡單純粹。
他問的方式不對,應該這麼問:「咱們村多少人能有滿滿親手雕的龍龜碑?」
滿滿:「二十三個。」
駱樓微微驚訝又很快平靜。在僅僅一百多個常住人口的龍龜村裡就有二十三個大功德之人,這裡算得上福地了,難怪他家滿滿出生在這個地方。
駱樓握住滿滿軟軟的手,踩著金黃的霞光,慢吞吞地回家。
裴甲堵在他們回家的路上,一身格格不入的嶄新西裝,皮鞋鋥亮。
駱樓捨棄圖謀多年的駱氏集團,一騎絕塵地飛奔向飛雪公司吃軟飯,身為老闆的一號得力狗腿子,裴甲認為自己應該以及有資格來看一看老闆的這碗軟飯能吃多久,畢竟童話故事都結束在婚禮上。當年,駱家大少爺和灰姑娘談戀愛談的轟轟烈烈,還舉辦了奢侈夢幻的世紀大婚禮,最後還不是蕭瑟離婚。兩人現在沒有情分只有怨恨,老死不相往來。
裴甲站在泥濘上,整個人卻乾淨的發光。駱樓看看自己灰撲撲的運動鞋和褲子腿,再看看裴甲,滿眼求知:「你怎麼走路不沾土的? 」
裴甲:「飛。」
大院子,一隻只剛破殼的小雞嘰嘰喳喳地擠在窩裡,駱樓和裴甲蹲在雞窩兩邊說話。兩人都盯著黃燦燦的小雞,誰也沒抬頭看一眼對方。
裴甲:「駱老二死了。」
駱樓:「誰動的?」
裴甲:「駱老三,想潑您身上。」
駱樓:「收集證據報警。」
裴甲:「您變了,擱以前您會讓他填海。」
駱樓:「沒變,我一直都是一個正直勇敢善良的好人。」
裴甲:「從心理角度講,人越是沒什麼越強調什麼,這是您第二次說自己是好人。」
駱樓和裴甲在平平靜靜地吵架,全程都是面無表情,偶爾還帶著點斯文敗類的微笑,從遠處看卻是一起玩小雞的兄弟情深。
驟然大雨,駱樓抱雞窩到廚房,黏著滿滿給小雞起名字。滿滿寵他,每一隻小雞的名字都認真想。
夜雨斷斷續續,清晨暫歇。
劉花花是看著滿滿怎麼寵駱樓的,她睡前反思了一下,覺醒到自己急需改變,她太慣著王大貓了,男人可以寵,不能慣!
「王大貓!起床跑步!」劉花花一把掀起王虎的被子。
王虎看著被厲鬼附身似的妻子,吃驚:「你瘋了嗎? 」劉花花對他雖然算不上言聽計從,可也算的上聽話,從沒有這麼吆五喝六的。
劉花花有點心虛,她和王大貓的婚姻帶著點利益交換味道,她給王大貓的化妝品公司帶名氣,王大貓庇佑她不受騷擾。這些年相處的時間長了,她對王大貓有了點親情,不是很想王大貓早死。
院子裡,滿滿給駱樓一筐菜,駱樓挑出甜辣椒和白菜掰成塊。
劉花花透過窗戶看見駱樓乖巧的背影,有膽氣了。駱樓這樣厲害的人可以做到聽老婆的話,王大貓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司老闆,憑什麼不聽老婆的話!
「王大貓!你要是知道我為你好,你就聽我的話,把身體一步步搞好。你要是不知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