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別墅……」
房間門被開啟,黑衣人過來搶走了許芳傾的手機,將她拉走。
「你們是誰?你們幹什麼!」
許芳傾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被嚇得不輕。
「許小姐不用擔心,我們不是壞人,只是來接你回寧家。」
她知道了,是劉君茹派來的人。
說是接她回去,結果就是這樣生拉硬拽的嗎?
「你們放開!我自己走!」
黑衣人聽她這麼說,放開了她的手。
許芳傾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看來跑是跑不掉了。
她是寧翎舟結了婚的妻子,任何人都會覺得她理應去安撫寧翎舟,今晚怕是躲不過去了。
一路忐忑不安,許芳傾腦子裡湧出很多想法,想跳車又覺得不太可行,等到了寧家別墅再跑也是不可能。
要是寧翎舟敢對她用強,她就跟寧翎舟同歸於盡。
可是一想到她的父母,許芳傾又捨不得就這樣死去。
思來想去,又覺得認命吧,她這輩子多半是逃不出寧翎舟的手心了。
車到寧家別墅停下,許芳傾在一眾黑衣人的護送下進了門,上樓,看到劉君茹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旁邊周鑫也在。
這大半夜的周鑫不在自己家裡,穿得花枝招展的在寧家,又恰好遇到寧翎舟的易感期。
許芳傾雖然覺得荒唐,但又覺得有些好笑。
她走過去看著周鑫:「周小姐怎麼捨得讓翎舟這麼難受?」
言下之意就是她怎麼不進去安撫寧翎舟。
周鑫瞪了她一眼,捏緊了拳頭:「要是翎舟願意讓我陪她,還用得著你?」
許芳傾確定了,寧翎舟的易感期恐怕不是剛剛好,是劉君茹和周鑫搞的鬼。
可是明明是這兩個犯的錯,憑什麼要她來承擔後果。
許芳傾轉身想走,劉君茹拉著她進門:「翎舟,你的老婆來了。」
她說著就把許芳傾推了過去,轉身出去把門關上了。
「你們就在這裡守著,不管裡面發生什麼事,除非翎舟讓開門,否則一律不準開。」
「傾傾!」
寧翎舟疼得頭昏眼花的,看著許芳傾摔在地上,她想從床上爬起來去扶她,可是她怕自己一接觸到許芳傾就會徹底失控。
她只能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資訊素,不要刺激到許芳傾。
要是再讓許芳傾強制發情,就是不出事也要出事了。
許芳傾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寧翎舟,見她整個人都成了粉紅色的,看樣子是已經開始發燒了,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的。
「抑制劑呢?」
許芳傾問她:「抑制劑打了嗎?」
「打了。」
寧翎舟難受的輕吟一聲,手指緊緊的揪著床單:「傾傾,你、你快出去,去找林枝過來。」
許芳傾身上帶著寧翎舟的標記,她能聞到許芳傾身上資訊素的味道,就像是往一個口渴的人眼前放了一杯水。
她吞嚥了一下,朝許芳傾顫顫巍巍伸出手,可是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寧翎舟搖了搖頭,把自己的腦袋埋在枕頭裡,痛苦的嗚咽出聲,太難受了。
她真的好想,好想抱住許芳傾……
寧翎舟緊緊的抱著被子,想要緩解一下身體的難受,可是無濟於事。
要是換做別的alpha,許芳傾此刻已經被撲倒了,她也是心有餘悸。
可是看著寧翎舟寧可自己難受得要死,也沒有朝她走過來一步,許芳傾的心裡忽然又沒有那麼害怕了。
寧翎舟要是想對她做什麼事,那天晚上她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