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下來,她自己每回在家吃的肉全都在義大利瘦了回去,反而比以前更瘦了些。
最終兩人商量著點了一份雞公煲,一份酸菜魚,合一起吃,這樣就不用糾結吃什麼了。
吃過飯後,蔣南一用棠唸的膝上型電腦看個策劃案,電腦自動登入了棠唸的微信,被她看到了明晝發來的新訊息。
「這週末不值班,要不要一起出去敬老院義診?」
蔣南一一副看穿的表情,撇了撇嘴,抱著八卦的心態問:「有人問你週末要不要去敬老院義診?」
「誰啊?」棠念走過來,手裡端著剛切好的獼猴桃片,她彎下腰看了眼電腦螢幕,眼裡閃過一絲煩躁,「沒聽主任說週末有義診啊?」
「姐姐,你飯吃腦子裡啦?」蔣南一對棠唸的反應無語了,「這明顯看就是私人邀約啊。」
「我看得出來。」棠念紮了片獼猴桃塞到蔣南一嘴裡,「敬老院的老人年紀大了,得心血管疾病得本來就多,倒是不好拒絕。」
「拒絕?」蔣南一隨口說,「我覺著挺好的啊,不是一味地請吃飯,知道找個合適的理由約人,不是笨蛋。」
「你不知道,別瞎說了。」棠念別過眼,把遇見沈硯深的事當作閒話說出來,「我今天碰見他了。」
「誰?」蔣南一正看策劃,當即反應過來,「你說沈硯深啊?他求你複合了嗎?」
棠念原不想提這個名字,張了張唇想說點什麼,隨後放棄,沉著聲音:「我提的分手,他不恨我就不錯了。」
「說起來一直沒問過你為什麼分手。」
棠念說:「沒什麼,就是不想談了。」
這件事久遠到連她自己都快忘了,當初再崩潰的情緒此刻也變得麻木。
蔣南一回頭看了眼棠念,嘆了嘆氣,語重心長道:「可能他就是作為晚輩幫個忙什麼的,你別往棠靜晚身上想,正好我和尤柯也挺久沒聯絡了,要不我打聽打聽?」
棠念阻止了蔣南一的動作,直接道:「我就是順嘴一提,我跟他早就沒結果了,你之前不是挺討厭他的嗎?」
「那也是我自己的看法啊。」蔣南一實話實說,「畢竟你們分手這事也沒個道理,當然我也不是說你有問題,就覺得挺可惜吧。」
「說了你也不懂。」棠念抱著膝蓋,過了很久才想起來回明晝的微信,「你問問明晝週末義診都有誰。」
「明晝?」蔣南一皺了皺眉,點開微信替棠念回復,「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沒一會兒,明晝就發來一個週末義診的人員名單,一共五個科室要去,每個科室派兩個人。
看著人員名單,棠念才打消了那些不太好的念頭,看來真的只是義診,她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蔣南一覺得可惜:「看來咱兩想多了。」
「不是咱兩,是隻有你。」
棠念無情否認。
「那你一開始拒絕人家幹嘛?」蔣南一不服氣說,「你敢說你沒覺得他對你有意思。」
「也不是。」棠念垂眸,認真說,「看他第一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的感覺。」
蔣南一搖了搖頭:「不懂。」
義診最終安排在週六早上六點,老人們都起得早,為了能早點做血檢,他們來時天還沒亮。
這段時間一直下雨,溫度驟降,清晨和中午的溫差較大,棠念來時只穿了件單薄的外套,剛下車迎面吹來的風吹的她一哆嗦。
明晝注意到她的動作,往她隔壁站了站,語氣溫和:「我也沒拿多餘的外套,替你擋著點風。」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