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嫻初時還緊繃著,可少年的雙手彷彿有什麼魔力般,她的肩膀漸漸放鬆下來,最後忍不住閉眼,享受舒服的感官盛宴。
乾清宮外,胤禛捧著汗阿瑪親自賜下的福字,正琢磨回去之後,立即貼在福晉院裡,忽而八弟急急叫住他。
「四哥,大事不妙。」胤禩怒目圓睜,氣得連汗阿瑪欽賜的福字,都被他攥皺了。
「八弟,何事如此驚慌?」胤禛將八弟帶到角落,兄弟二人竊竊私語。
「我家那位帶著四嫂去了楚風館!」胤禩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正要與四哥商量對策,四哥卻垮著臉,轉身疾步就走。
「哎,四哥等等我!」
楚風館裡,逸嫻裹著薄毯子,正在享受心靈手巧的小倌幫她做面部保養,此刻她正閉著眼,臉上糊著一層香噴噴的膏藥。
原本還在替她在肩膀上抹玫瑰油的縴手忽然頓住。
逸嫻等了許久,四周圍倏然安靜極了。
「餵繼續,別停下,肩膀和胳膊,脖頸多抹勻些。」逸嫻含糊說道。
芷晴說這兩個小倌一晚上就要一千兩,她得可勁的折騰,否則定虧本。
脖頸上傳來一陣灼熱觸感,帶著薄繭的手在她露在外頭的肩上和脖頸上遊走。
那觸感太過於熟悉,逸嫻登時驚得汗毛倒豎。
那雙大掌力道有些失控,徑直挑開她裹身的薄毯子,在她身上懲罰式的搓揉。
逸嫻疼得嚶嚀一聲,沒忍住伸手去推那雙大掌。
「爺怎麼來了。」逸嫻心虛的不敢睜眼看四爺。
「哼!」
胤禛將福晉滿頭滿臉的灰泥擦乾淨,見福晉還在裝死的緊閉雙眼,愈發氣滯。
他褪去衣衫,甚至不曾親吻她,徑直入內。
「啊好疼」
逸嫻被四爺撞的生疼,他許久沒怎麼粗暴的對她,逸嫻忍不住淚眼婆娑,睜開眼看向四爺。
眼前的男人滿臉怒容,此刻正青筋暴起,發狠的欺負她。
「爺餵不飽你?讓你來此處尋花問柳!」
「嗚嗚那些都是太監,爺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什麼尋花問柳!我只是喜歡那小倌美容揉肩的手藝。」
逸嫻疼得張嘴咬在四爺肩上,又嗚咽一聲,這男人身形一頓,這才放輕了動作。
接下來他開始一聲不吭與她行夫妻之事,宣洩之後,就寒著臉披衣離開。
「蘇培盛,去和老八說一聲,爺現在請他去紅袖招喝花酒。」
逸嫻被四爺折騰的渾身發顫,此時聽見四爺要去喝花酒,登時強撐著站起身來。
「回來!」她啞著嗓子朝門口喊了一句。
可四爺的腳步聲卻越來越遠,等到她穿好衣衫走出來,四爺已然不見了蹤影。
「嫻兒!」芷晴從隔壁屋裡踏出,一邊系盤扣,一邊朝她跑來。
「這些狗男人真是反了天!走,我們去紅袖招!」
芷晴怒氣沖沖,拔劍就往隔壁街上的紅袖招狂奔。
逸嫻跟在芷晴身後,亦是怒火中燒。
二人來到嘈雜的紅袖招內,即便帶著帷帽,竟也有狂蜂浪蝶不住的靠近。
芷晴是個潑辣性子,拔劍朝著那些登徒子不住謾罵。
逸嫻緊緊跟在芷晴身後,正要抬腿邁上臺階,冷不丁後腰被人揩油掐了一把。
「滾開!」她朝著身側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男怒喝道。
「哎呦,這小娘子潑辣的夠味,睡一晚十兩銀子夠不夠?」
「瞧著身段怕是才入行,沒睡過幾個男人,得再加些錢。」
逸嫻捂著耳朵,不聽那些不堪入耳的調戲之言。
她跟著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