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綻,清漪殿內顯得尤為清淨,殿前的合歡樹翠碧搖曳,羞如粉扇,恰有一陣清風吹過,淡淡的香氣也氤氳開來。
那半倚在屏榻上歇息的少女,好似一株含嬌帶羞的合歡花,雙眸緊闔,瓊鼻高挺,一襲青絲鋪滿白釉瓷枕,紗衾下的玉體若隱若現。
只因剛服下湯藥,不知不覺睏意襲來,正迷迷糊糊地睡著。唇色微白,氣息有幾分虛弱,增添了幾許柔弱的韻味,卻抵不住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的姝麗絕色。
“公主今兒的身子又不大好了。”
“是啊,真是愁人呢”殿外兩個小宮女正小聲地說著話。
嬤嬤聽見這些細碎的話,責怪道:“公主心腸良善,但你們也莫壞了規矩,公主玉體豈可隨意在背後談論?”
當年敵軍壓境,援軍未到,嘉鴻帝急火攻心,皇后擔憂之下,胎象不穩,誕下唯一的小公主,卻有先天不足之症。
今山河穩固,嘉鴻帝對芸安公主更是寵愛有加,尋遍名醫,終是束手無策,眼看著身子一天比一天差了下去。
嬤嬤嘆息了一聲:“罷了。”又命宮女下去準備些清淡的吃食,公主正病著呢,得忌著腥發之物。
“是,嬤嬤。”小宮女心知闖了禍,噤了聲。
此時巍峨的大殿內,太醫跪在殿下,面帶憂慮,他的醫術雖有過人之處,唯獨芸安公主這先天不足之症難治。
嘉鴻帝亦心情沉重,手指微綣,摩挲著膝蓋上的龍紋明黃錦緞,口中亦不停地傳出嘆息聲。
愛女的病情來勢洶洶,看著面色越來越蒼白的女兒,心頭的焦慮與無奈可想而知。
嘉鴻帝闔著雙眸沉思一會,忽然他開口對躬著身子的福公公道:“把玄祚大師請來,為公主誦經祈福。”
玄祚大師披一身清苦袈裟,若嶙峋老樹,在懷清寺中修行六十餘載,德高望重,善根具足。
此刻,面前的玄祚大師神情凝重:“懷清寺弘法利生、敬順真如。公主內心苦悶,不妨來寺清修小住,換一份自在心境,或可祛病免難。”
嘉鴻帝眼看有了破解之法,大喜道:“大師,一切有勞。”
待玄祚大師行禮告退後,嘉鴻帝踏著御道,匆匆來到皇后寢宮,屏退眾人,隨著輕啟房門的聲音響起,推門而入,便見到螓首低垂,正在殿內輕嘆的麗人。
皇后見到嘉鴻帝,原本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來,隨即輕展絲絲笑顏,福了福身子。
嘉鴻帝走向嫻雅綽約的皇后,輕吻著溫香豔玉,柔聲道:“皇后莫要再為芸安的身子傷神了,看著你鬱鬱寡歡的樣子,你可知朕亦為你心疼。”
皇后國色天香,蕙質蘭心,嘉鴻帝只鍾情於皇后一人,二人鸞鳳和鳴,鶼鰈情深。只是看著皇后日日為愛女煩憂,嘉鴻帝也難免內心酸澀。
“玄祚大師今日告訴朕,將芸安送入懷清寺清修小住,有福田庇佑,或許可解。”
嘉鴻帝說完話後,隨即將皇后擁入寬厚的懷中,低頭輕吻著皇后紅唇,右手也不甘寂寞地揉搓著皇后胸前的兩團綿軟。
綿長的親吻之後,皇后擺脫被嘉鴻帝攫取的玉唇,喘著氣,張著媚眼,嬌聲地說:“真的嗎?芸安的病有法子治了?”
“自然是真的。”嘉鴻帝撫摸著皇后如羊脂美玉細膩嬌嫩的肌膚,繼續著手上揉捏的動作,輕聲笑著,“芸安病著的這段時日,你我都無心歡愛,現在守得雲開見月明,不知皇后你……”
嘉鴻帝話並未說完,經過這一番撥弄,皇后知他已色急,羞道:“臣妾能得皇上如此疼惜愛憐,已是畢生福氣。”
皇后頓了一下,又溫言細語道:“只是這般白日宣淫,總歸是不妥,若是叫那些大臣們知曉,會有損皇上威嚴。”
皇后伏在嘉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