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屆網友也太厲害了吧。他們都已經找出你做的是什麼料理餐廳了。你完了你完了。你的餐廳本來生意就很好了，現在要更好了。什麼啊。連你讀什麼大學都知道了。他們說是天菜中的天菜。
「據說有人說我配不上你？我！……終於有人說你配不上我了，還說我是個才華兼具美貌的歌手！這個人識貨！哈哈哈哈哈！」
楚湛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陸十淵在工作，他在聽，但沒有理會這些網上評論。
「老公——你有沒有在聽？」楚湛哭唧唧地說。
「有。」
「我要創一個小號，去懟這些人。我哪裡配不上你啊啊啊？」
「我支援你。發洩一下也好。」陸十淵還在看合同。
「……你過來看看嘛！」
陸十淵沒放手，「等一下。」他偶爾工作的時候會非常投入。不喜歡被打斷。
「老公！」
就在楚湛喊的那一聲，陸十淵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坐下，把他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讓我看看。」
楚湛把手機給他。
「我沒看到的啊。」陸十淵掃了一眼。
「怎麼會。」
陸十淵湊過來，認真道：「你在臺上的時候，我只看到你；你在臺下的時候，我也只看到你。無論你在哪裡，我都只能看到你。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理會這些人說什麼呢。」
……好有道理。
「也許。你被說，說明你紅了，否則別人為什麼罵你？」陸十淵摸摸楚湛柔軟的頭髮，把他拉近了一點，「怎麼辦。我覺得你以後會很紅。可我不希望你太紅。」
「為什麼啊。我紅了不好嗎？」
「你現在難道不可以唱歌嗎？又不缺錢，我也可以養你。為什麼要紅？人紅是非多。我捨不得你被罵。我也不希望你被這麼多人知道，被這麼多人喜歡。」
……媽的，真的好有道理。完全被洗腦了。
「那怎麼辦啊？」
陸十淵把嘴巴湊到他耳邊，「當然最好是做我的金絲雀，為我一個人唱歌啊。」
楚湛一把推開，「你想得美！——你剛才在忙什麼。你在忙的話，告訴我一聲，我不會打擾你。」他知道陸十淵是個工作狂。只有跟他在一起才會好一點。
「不。我喜歡你煩我。已經忙完了。」陸十淵道，「來。送你個禮物。」
「是什麼？」
「閉上眼。」
楚湛聽話地閉眼，他聽到有人在搬東西，好像是很大件，他正狐疑著，只聽陸十淵道：「可以睜眼了。」
等他睜開眼，只見一整個屋子放著一把箜篌。現代居然還有箜篌！楚湛瞪著眼，轉過頭，「我的？」
「你的。」陸十淵笑道，「我也找了好久，在蘇州找到了一家做箜篌的。現在人會彈箜篌的很少了。希望你會喜歡。」
楚湛摟住他，低著頭，「謝謝。我很喜歡。」
「彈彈看。」
楚湛抱住他的脖子，又說了一聲，「老公，我去彈拉。」
「去吧老婆。」陸十淵輕輕拍拍他的屁股。
那箜篌沒有楚湛彈過的大，但已經足夠了。他坐在那彈的時候，琴聲振動，錚錚兩聲，直抵兩人的心扉，彷彿穿越千載，把兩人的記憶拉回千年前。
一點一滴，刻骨銘心。
回憶結束，楚湛撲回陸十淵的懷抱裡，兩人緊緊相擁。
5
知乎問答——如何在虐文裡跟上神談戀愛？
陸總裁自然不會關注到這個問題，這是他的無聊便宜表弟分享的。
「啊啊！表哥。你答得好，我把它分享給湛哥！今晚嘿嘿，不就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