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
倒黴蛋居然是老闆自己。
笑的很不值錢的談越沒有顧忌別人的目光,拿起手機踩著地面把椅子轉了個身背對著會議室眾人。
就趕緊接起了老婆的電話:「呦,哥哥今兒怎麼突然想起我了啊?」
其他人:「」
聽聽這怨婦的語氣。
肯定是老闆孃的電話無疑了。
饒霖暢還在片場拍戲。
所以電話裡的背景聲有點雜。
但饒霖暢乾淨的輕笑聲還是清晰而明顯地傳遞了過來:「又沒吃藥啊弟弟。」
輕緩好聽的笑聲經過電子裝置的加成,就好似裹了一層細微的電流。
輕而易舉地在談越而耳上掀起一陣柔柔的酥麻感。
惹得他心底的想念迅速瘋漲。
眼裡的急切更是恨不得直接順著網線把饒霖暢拽過來抱進懷裡狠狠揉搓一樣。
所以他嘴邊自然而然就翻上來一句騷話。
但想想身後還有那麼多股東經理,就嚥下那句騷話,只說:「怎麼了?饒總這個時間打電話是有什麼吩咐麼?」
饒霖暢被他這句明明正經卻又暗藏騷氣的話給逗笑:「沒什麼吩咐,只是跟談總說一聲,我明天回京城。」
談越眼睛亮了一下,卻很快又黯淡下去:「回回唄,饒總也不是因為想我才回來的。」
話音裡帶著求哄的怨氣。像個失寵了很久的委屈大狗。
饒霖暢聽出來,軟著聲音問他:「那談總明天要不要來接我呢?」
談越高貴哼聲:「我可沒時間去接你,多大個人還不能自己回來?」
饒霖暢也不生氣,聲音悻悻:「行吧,不接就不接吧,那談總忙吧。」
結果掛完電話,談越就加快了會議的進度。
並把明天的工作全都分配了出去。
自己則起個大早去機場接老婆去了。
饒霖暢的行程比較隱秘,所以機場並沒有蹲守他的粉絲。
他下了飛機拿了行李,就暢通無阻地走往了出站口。
只是他的人還沒走到出站口,目光就先遠遠地看見了等在出站口圍欄外的談越。
談越今天沒有戴帽子,也沒有戴口罩。
只在懷裡抱著一束顏色淡雅的小花束,挺拔而俊朗地站在那裡,成為灰撲撲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
饒霖暢的目光看見他的那一瞬,眼底焦急的期盼當即就被閃著光的開心渲染。
腳下的步子也是不自覺地加快。
很快從出站口走出來。
談越卻還一動不動地站在圍欄那邊。
饒霖暢:?
饒霖暢目光疑惑。
歪了歪頭。
談越接收到親親老婆的疑惑,無奈笑笑,腳下還是抬步朝著他那不怎麼開竅的老婆走了過去。
幾步走到饒霖暢面前。
他拿起手裡的花束敲了敲饒霖暢的帽簷,語氣埋怨:「你就不能跑過來抱抱我麼?」
饒霖暢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笑了。
原來這狗剛才是在等他飛奔去他懷裡的。
饒霖暢服了他,悶悶帶笑的聲音從口罩裡傳出來:「誰要抱你,談總不沒空來接我的麼?」
談越好無辜:「笑死,談總沒空關我饒霖暢老公什麼事兒?」
饒霖暢無語,笑著去拽他:「就你騷話多,趕緊走了!我困死了!」
談越腳下沒動,只晃了晃手裡包裝的很好看的花:「所以人家給你斥巨資買了花,結果你連個抱抱都不給?你覺得合理麼饒先生?」
饒霖暢要被這隻狗笑死了,接過談越手裡的花就冷酷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