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思就是：「兩位往左邊的荷花站過來，饒老師側站看著我，談老師正面站側眼看著饒老師。」
談越和饒霖暢很輕易就聽懂了，很快按照攝影師的指令站好。
饒霖暢看著攝影師的鏡頭。
談越看著饒霖暢。
攝影師本來還想讓談越的眼神感強一點的。
但還沒等他開口，談越那雙落在饒霖暢側臉的目光就已經開始慢慢拉絲了。
見狀。
攝影師沒再多說什麼，連忙按下快門。
拍完兩張，他讓燈光師調整燈位。
順便讓饒霖暢和談越兩人調換個位置。
饒霖暢抬腳和談越互換位置。
剛換好，他垂在身側的右手食指就被談越勾住。
力度不松不緊，卻又不至於讓饒霖暢的食指從他的包圍圈裡滑出去。
像個即使不看你也要用尾巴圈住你的大狗狗。
饒霖暢一個沒忍住，抿著嘴笑了起來。
一雙微微彎起來的眼裡漾起暖色的浮光。
但這裡攝影師並不需要這樣的眼神。
所以他出口說：「小饒老師，你不用笑，表情和眼神儘量含蓄一些。」
饒霖暢點頭：「嗯。」
回答的同時，還輕輕勾了勾談越的掌心。
然後又趕緊收回。
談越笑了，抬手示意暫停。
攝影師：？
攝影師剛想開口問怎麼了。
就見談越已經傾身轉過頭去了。
雖然看不見具體畫面。
但攝影師又不傻，這個角度一看就是親嘴嘴去了。
攝影師：「」
沒說工作餐是狗糧啊？
談越不是個愛在外人面前親熱的人。
但剛才那偷偷摸摸的小手指勾完就趕緊收回去的同時。
還順便勾走了談越的魂。
談越忍不住，傾身過來就徑直吻住了饒霖暢的唇角。
要離開時，他又輕輕地咬了一下。
他現在好像越來越喜歡咬饒霖暢了。
沒辦法。
誰讓他老婆那麼香又那麼軟。
饒霖暢沒想到他突然襲擊，臉色都紅了起來：「幹嘛啊這還有人呢。」
談越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你傻不傻，我身上的陰影是我自己畫的。」
他的聲音很輕：「我不是說了麼，我的身體只給你碰。」
又笑起來：「但知道老婆吃醋我還是很開心的。」
饒霖暢燙著臉皮要推他：「神經病，誰吃醋了」
談越的眼底滿是笑意：「你啊。」
饒霖暢害羞，手上稍稍用了點力氣：「我才沒有哎呀起開，別耽誤我工作！」
談越笑笑也沒繼續開屏。
轉頭用法語跟攝影師溝通：「可以繼續拍了。」
拍完整組照片已經臨近天黑了。
饒霖暢累死了。
但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化妝間卸妝換衣服去了。
卸妝是化妝師卸的。
化妝師的手法很溫柔，一點點卸，一點點擦。
饒霖暢都快被擦睡著時，聽見一陣嗡嗡的響聲。
他睜眼，看見被自己落在化妝桌一天的手機上正飄著「性感模特線上喊爹」的來電顯示。
饒霖暢：？
傻兒子打電話幹嘛？
顯然忘了自己早上為什麼轟炸人家了。
饒霖暢拿起接聽，聲音懶懶：「嗯，找爹幹嘛。」
喬南星在那邊罵他：「你腦子被狗吃了？誰大半夜給我連發十來個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