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憫行側身朝她的方向,「自然作數。」
江魚魚語氣古怪道:「可是我以為是演戲才答應的,所以您別覺得我是接受了您的求婚?」
江憫行問:「不喜歡戒指嗎?」
「……」江魚魚臉熱,一會嘟囔道:「江老師,應該有很多人誇過您聰明吧?您怎麼這麼擅長給別人挖坑跳啊!」
江憫行嗓音低醇,問:「嗯?所以,喜歡還是不喜歡?」
江魚魚妥協,她輕聲說:「我喜歡,江老師,很喜歡。」
隨後她又道:「可是,江老師,滿打滿算您喜歡我還沒一個月,怎麼就勇敢求婚了?是不是因為您這種人允許婚約試錯率很高。」
江憫行道:「怎麼會這麼說?」
江魚魚說:「因為您這種人有足夠的金錢,一場婚姻失敗了,第二場第三場依舊會有很多人前赴後繼,而您也不用為婚姻付出太多精力和時間,金錢有時候可以解決掉太多東西。」
江憫行:「向你求婚這件事,並不是一時興起,魚魚,再次見到的第一面,我便想把你放在身邊,以妻子的身份。」
後面的話,江魚魚聽的雲裡霧裡,再加上她睏意漸漸湧來,她只能抓住前面的話,她道:「不是一時興起嗎?可是,江老師,您喜歡我的時間太短。」
「不短,魚魚。」江憫行視力不錯,即便臥室沒燈,他也能看得清江魚魚困頓到閉上的雙眼,他伸臂將江魚魚摟進懷裡,低頭吻了吻柔軟馨香的發頂,低語:「三年了。」
一早江魚魚醒來時,江憫行不在身側,她擁著被子坐起身,迷糊糊醒神時,江憫行從衣帽間出來,他穿戴齊整,布料精良的白色襯衣黑色西褲,極顯腰窄腿長。
他見她醒了,慵懶坐在深色床被中間醒神,細細的睡裙肩帶鬆散地往下垂落,露著一方深凹的鎖骨和雪白的肩頭,一如她在這裡睡得第一個早上,誘/人不自知。
江魚魚迷瞪瞪見了他出來,笑眯眯打招呼,「江老師,早」 江憫行長腿闊步走過來,在她床側坐下,大手扣住她的下巴,薄唇慢條斯理覆了上去。
江魚魚手去捂他的薄唇,推拒了下,小聲道:「我還沒刷牙,嘴可能會有點臭。」
江憫行挪開她的手,薄唇繼續覆上,吮了下她唇瓣,退開,額頭相抵,說:「香的,魚魚。」
「江老師——」江魚魚見他這麼說,嘴角揚著,主動伸臂,用兩條□□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將嘴唇遞了上去,她哼唧:「江老師,感覺現在有點像做夢,您竟然真的喜歡我。」
江憫行並沒言語,他只是籠著她的後腦勺,伸舌擠進她齒關,慢條斯理又強勢地吮吸她口中的蜜意。
江魚魚還沒清醒就被江憫行吮的大腦缺氧迷迷糊糊,她張著唇,含住他的舌溫柔地吮,吞嚥他口中的津液,纏綿地吻了好一會,她氣息不穩,手推了推江憫行的臉,他薄唇退開,卻往下親到她的下巴,脖頸,喉結,是很輕很輕,一下又一下帶著輕吮的啄吻,這弄得江魚魚更五迷三道,仰著脖子,手揪著江憫行的髮根輕輕地拽。
「早上好,魚魚。」他終於吻的盡興了,薄唇從她耳垂上離開,大手罩著她的後腦勺,將她上半身壓進懷裡,手上下撫了撫她的長髮,嗓音微啞地說。
江魚魚在江憫行懷裡平復好呼吸,才從他懷裡起開,她看著江憫行眉間舒展,說道:「您之前每一天不會都想這麼親我吧?」
江憫行低聲:「不止是想這麼親你,魚魚,你知道。」
「您還想做什——」江魚魚話頭猛然止住,不是她腦子反應過來了,而是她看見了,她再次把自己埋進江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