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魚擱下手機,揉著臉無聲嗚咽著,她真的沒有太大勇氣在一天之內勾引兩次,尤其是第一次還被拒絕的情況下。
但是鄔歌說的很對,為了翻紅為了長紅不落,不抓住眼前唯一一個品性高潔正經端方的大佬,難道要再找其他脾性未知說不定還有變態折磨欲的大佬嗎?
江憫行真的比其他脾性不知的大佬好太多太多。
江魚魚在被子下平復好呼吸,竭力把晚飯前被拒絕的事拋之腦後,她醞釀了會感情,不一會,眼眶就濕潤了,為了逼真,她真心實意掉了大巴眼淚,一顆接一顆,然後她又咬著手背,製造出隱忍的啜泣聲。
江憫行在辦公桌這邊瀏覽完學生提交過來的小組作業,正準備關閉電腦時,幾聲微乎其微的啜泣聲傳入耳中,他抬眸尋著聲看過去。
大床上沒江魚魚的身影,她整個人都躲進了被子裡,像是怕偷哭被發現。
江憫行頓了頓,將電腦關機起身走了過去,他站在大床側邊,看著羽絨被下弓起微微顫動的一團,離得近了,啜泣聲越發明顯,他在床側坐下,稍作停頓一會,手捏著被子邊角掀開了被褥。
隨即,江魚魚哭的梨花帶雨眼眶通紅的模樣映入眼簾。
江憫行看她臉上濕漉漉的淚痕和咬著手背盡力剋制的哭聲,眸底深幽,手伸過去,想要給她擦眼淚,江魚魚卻撩起眼皮淚眼濛濛地看他一眼,試圖再次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但江憫行沒讓,他大手穩穩摁著被角,垂眸問她:「哭什麼?」
江魚魚慶幸自己演技夠專業,不然這一頓哭都夠她費力的,更別說眼裡演出來的委屈情緒,她看著他,只委屈地哭,不出一聲。
江憫行明知她眼淚都是演出來的,可還是不想見她這麼委屈地哭,他垂著薄薄眼皮,瞧她眼淚還在一顆一顆掉,他道:「是因為車裡的事?」
江魚魚好像不願意提這事,被子邊角被他掌心壓著,她便打了個滾,試圖拱進另一側被子裡埋起自己,但江憫行不讓,他大手一伸,摟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想讓她坐起來,江魚魚卻借勢靠在了他一側肩膀,抽噎似得哭。
眼淚很快將江憫行的襯衣砸出幾個濕痕,儘管是假的,但眼淚的溫度依舊滾燙,江憫行大手罩在她後腦勺上,微微偏頭,側臉貼著她柔順的長髮,「怎麼才能不哭江魚魚。」
他沒說別哭了這種沒意義的話,他得讓江魚魚如願,她才會停止哭泣這種用來套路他的戲份。
江魚魚低低抽噎著,還是不發一言。
江憫行聽她實打實的啜泣聲,感受著滾燙的眼淚落在他肩頭的觸感,他眸底漸黑,緩聲說:「不說話的話,我去洗澡了。」
他作勢要起身,江魚魚卻緊巴巴地伸出一隻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嗚咽著:「您不能這樣嗚嗚嗚。」
江憫行:「想做什麼江魚魚。」
江魚魚委屈著聲,問:「什麼都能對您做嗎?」
江憫行說:「不可以。」
江魚魚說:「那您就不用管我為什麼哭?要哭多久。」
江憫行卻不說話了。
但是也沒離開,掉眼淚掉得快要鼻塞的江魚魚決定就在此時勾引一次,如果還不行,她以後真的真的不會再對江憫行動任何勾引心思。
江魚魚借著一隻手摟著他脖子的動作,將唇輕輕貼向他脖頸,一觸即分後,她鼻音厚重,說:「您想推開就推開,我只想對您做這種事。」
她說完,唇瓣毫不含糊地分開含住他脖頸上的肉輕輕吮吸,臉上濡濕的淚痕蹭到了他喉結上,她不在意,在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