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李振華,五官普通,又一臉橫肉,有錢有地位養了他一聲倨傲脾性,眼下他仗著身高和一身膘,輕而易舉將江魚魚拽回了酒店房間內部,粗魯地將她摔在床上,「你可以錄製綜藝,但你得讓我爽了,江魚魚你這張臉還真是妖孽,即便被你砸破腦袋也能讓我魂牽夢繞啊。」
江魚魚用力用腳踹他的大腿,臉色恐懼到慘白,她怒道:「你滾開李振華,你敢用強你等著吃牢飯吧死肥豬!!!」
李振華冷笑一聲,兩只肥手牢牢握住江魚魚的腳腕,他跪上了床,用力一拽,把江魚魚拽來身/下,「江魚魚我實話跟你說了,你們這些沒錢沒勢的小明星,我上的多了,強上也不少,我不也好好在外面瀟灑自在,江魚魚你不會以為我會因為□□罪被判刑吧?既然進圈了,就別那麼單純!我怕你告的話,我今天就不會出現在你的房間!」
他開始用手去撕江魚魚的襯衣。
襯衣上的紐扣根本經不起李振華毫不遲疑的力道,崩飛了幾顆,露出裡面帶蕾絲花邊的白色胸罩,江魚魚心裡絕望,酒店房間隔音很好,鄔歌不住她隔壁,她還是竭盡所能雙手遮著胸前,扯著嗓子喊:「救命!救命!有沒有人救命!!!」
李振華強力掰開她的手,摁在她的頭頂,去拉他的褲子拉鏈,獰笑著看她無畏的反抗,「你叫吧,我就喜歡你們這些小明星在身下使勁地叫,越叫我越爽!」
江魚魚臉色浮白掙扎地出了一身汗,她嘴裡一直在喊,被摁在頭頂的手也一直在努力擺脫他大手的鉗制,但李振華的龐大體型完全壓制住了她,她絕望地流著眼淚,不停地喊,「救命!救命!李振華你去死啊啊啊啊!」
李振華得意猖狂地笑,就要遞到江魚魚臉上,肆意玩弄時,酒店房門「叮」地一聲,從外面開啟,鄔歌的聲音傳過來,「江魚魚,剛才節目導演說,明早——」
話還沒說完,鄔歌注意到了床上的情形,她眼神瞬間犀利,嘴裡破口大罵道:「草你大爺!李振華你真是陰魂不散!!!」說著,鄔歌手摸到玄關櫃上的花瓶,兩大步就奔了過去!
江魚魚一聽鄔歌的嗓音,心神一鬆,眼淚流地更快了,她喊:「嗚嗚嗚嗚鄔姐!!!!」
李振華比江魚魚反應慢,他一開始專注想玩弄江魚魚,沒注意到門卡開門和鄔歌輕聲細語說的話聲音,等到聽見鄔歌破口大罵時,他扭頭去看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寬大的青花瓷花瓶已經狠狠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鄔歌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李振華連話都沒說一句,眼皮一翻,人直接倒了過去,江魚魚手腳發抖往旁邊一滾,沒讓李振華肥豬似的身體砸中她。
她全身都在發抖,眼淚都流了一脖子,鄔歌將她扶下床,江魚魚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抱著雙膝臉埋膝蓋裡咬唇後怕地哭著,鄔歌看著李振華開始流血的後腦勺,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的到來讓頂層剛跟隨念做完運動的陳正注意到了,他沒多想,摸了摸隨念汗濕的後背,讓她給江魚魚發個訊息問一聲是否安好。
隨念應了,拿過手機發了一條訊息,收到回復時,隨念抱著被子坐起身,將手機遞給正抽菸的陳正,「你自己看吧。」
陳正下樓時,警察已經帶走了江魚魚鄔歌去了警察局做筆錄,陳正直接喊來大堂經理,問了事情經過後,直接在走廊上給江憫行打了一個電話。
江魚魚在鄔歌的陪同下在警察局呆了一個小時,警察局的女警見她驚惶不安的模樣,又找了心理輔導員給她坐了一個小時的心理輔導,才讓江魚魚跟鄔歌離開。
鄔歌打了車,江魚魚坐在後排,一邊哭著一邊把李振華罵個狗血淋頭,罵的特別髒,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