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魚沖他點了點頭,跟江憫行落了座。
薛晚書瞧她幾眼,笑的眼睛迷成一條縫,扭頭跟江瑤的母親簡琳說笑幾句,簡琳看了幾眼,眸底促狹,江魚魚這才後知後覺江瑤剛才在門口眼睛瞪那麼大是為了什麼。
不過江魚魚也不扭捏,這餐桌上就江瑤是個純情少女,其他長輩不會覺得這事怪異,唔,當然除了江憫行的母親成黎,但成黎不在,她也用不著演淑女的拘謹。
說是道歉,江魚魚也不可能真的讓江瑤的爸媽道歉,帶著笑意幾句話掠過昨晚的事就算翻篇。
吃過晚飯,江魚魚跟江憫行在這裡過夜。
各自洗漱好,江魚魚等江憫行處理好學校工作上了床,她躺在江憫行懷裡,他雙臂攏著她的腰身,她心裡是覺得甜蜜的,那樣親近過,快樂地要死掉。
不過,她點點江憫行的鼻樑,一雙黑潤的桃花眼看著他,說:「江老師,您昨晚很兇。」
「一點也不斯文。」她又補充一句。
江憫行聲低了點,帶了一點柔和,問她:「喜歡斯文的嗎?」
「……」江魚魚不答這話,圈住他的脖子,笑眯眯說:「喜歡江老師。」
「嘴很甜,魚魚。」
江魚魚說:「江老師不是早就嘗過很多次了,甜不甜的,您現在才發現?」
江憫行將薄唇若即若離覆上她的唇瓣,慢條斯理地吮一下就分開,再吮一下再分開,他微啞的聲,說:「今天最甜。」
江魚魚開心了,學他吮一下分開吮一下分開,一開始像是玩一樣,後來吮著吮著就分不開了,唇瓣不留縫隙地粘著,她忍不住先伸了舌,江憫行含住嘬了下,江魚魚呼吸有點急,她喜歡死跟江憫行接吻了,她忍不住撐起身,江憫行也順她的意平躺了下來,她趴在了他胸膛上,兩隻手虛虛摸著江憫行的下頜,跟他接纏綿至極的濕吻。
太過入迷親了小半個小時,江魚魚連自己什麼時候被江憫行壓在了身下都不知道,她伸著雙臂閉著眼抱著江憫行的脖子,張著嘴吮他唇瓣,江憫行親她的鼻尖,摸了摸她的頭髮,問:「身體還不舒服嗎?」
江魚魚揉了揉江憫行的臉,不敢逞強,小聲說:「江老師,明天吧。」
江憫行並無不悅,他又吻了吻江魚魚的鼻尖,微啞的聲,「晚安老婆。」
一聲老婆讓江魚魚夢裡都是甜的,一早醒來,江憫行去學校,把她送回了新小區跟鄔歌見面,今天要繼續去錄製節目,鄔歌帶著她上了保鏢李潭開的商務車。
鄔歌睨著她脖子上的印子,忍不住道:「你這錄綜藝不得讓化妝師給你打好幾層遮瑕?我說你跟你那位老師可以剋制剋制。」
「鄔姐,體諒一下嘛,江老師人生第一次沾葷腥,我們又心意相通,完全剋制不了嘛,下次一定注意。」江魚魚不以為意,一邊登入微博一邊回答道。
鄔歌道:「等你以後翻紅了,出席線下活動,我看你就知道剋制兩個字怎麼寫了。」
江魚魚扭頭沖鄔歌笑笑,隨後繼續翻看粉絲私信,翻到今早任雪寧發了的一條時,她本想直接刪除,但是她看到了任雪寧開口的辱罵字眼,她點開看了眼,忍不住眉頭一挑。
鄔歌見她要笑不笑的模樣,一臉不懷好意,她忍不住問道:「你看什麼呢?彩票中了一個億?」
江魚魚把手機遞給鄔歌看。
「就跟你說的,我上次那個因為試圖勒索強/奸我的難纏親戚被江老師打到昏迷住院,然後就在今天早上他病房裡闖進去一個精神病人,把他剛接好的肋骨又給打斷了,牙齒全被打掉了,另一顆眼球也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