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魚眼裡的輕鬆在緩慢地消退,她極輕地揚了下嘴角,不像笑,只是在出神,低低地說:「如果能在很早之前遇見江老師就好了。」
江憫行沒聽清,他嗓音低低「嗯?」了聲。
江魚魚重新彎眸,語氣依舊輕鬆問:「江老師,您真的會保護我一輩子嗎?如果三個月合約到期後,李振華拜託他親朋好友搞我怎麼辦?」
江憫行:「你怕他什麼?」
江魚魚道:「不讓我繼續拍戲,我試鏡一部作品,他搞砸一部,他只是這樣,我在娛樂圈都會舉步維艱。」
江憫行說:「你不會舉步維艱。」
他嗓音淡淡,江魚魚卻莫名篤定他會說到做到,興許是江憫行大學老師的身份,也興許是其他,江魚魚不再問了,她靠著副駕駛,拉下遮光板,只覺心情前所有為的明朗。
兩個小時的車程到了郾城,江魚魚此時才想到今天不是週末,江憫行竟然沒去上課?
還有一個小時便要吃晚飯,江憫行開車先把鄔歌送回了公寓,江魚魚繼續坐在車內跟著江憫行往江家宅院。
市區公路上,江魚魚看著車窗外飛快閃過的城市街景,忍不住問道:「江老師,您今天是沒有課,還是特意請了假?」
江憫行:「讓同事代了兩節課。」
江魚魚說:「您昨晚其實沒必要過來的,在您朋友眼裡,我雖說是您的熱戀女友,但您找個藉口說有事過不來,讓陳正幫你處理了,陳正也不會懷疑我跟您關係是假。」
江憫行卻道:「他知道我脾性,你發生這麼大的事,我不過去,他會猜到。」
「啊?假設以後您真的女友受到傷害,您真的都會第一時間趕過去嗎?」
江憫行看她一眼,「盡我所能。」
江魚魚手撐著車窗,看著江憫行,痴痴地笑起來,笑的眸彎唇開,她特認真地說:「江老師,如果跟您真的談戀愛,應該真的會超級幸福。」
江憫行:「為什麼這麼說?」
江魚魚降下車窗,任由外面的熱風吹亂她的捲髮,她迎著風努力睜大眼,「因為我只是在跟您假裝戀愛,都覺得好開心好開心,如果真的,她恐怕會幸福到我不敢想的地步。」
江憫行並沒出聲,江魚魚兀自補充道:「您接吻技術特別好,跟您接吻像是在舔糖果,很甜,想那顆糖果永遠不會被舔乾淨,您揉[也揉的特別舒服,不疼只是麻,想軟在您懷裡任由您擺布,您出手也大方,大方給女友花錢,竭盡所能讓女友覺得鬆懈,不覺得日子難過,還有!您那摸起來特別健康有活力,如果是真的女友,應該會超級性/福!」
到江家宅院的外牆下,江憫行將車停進停車位,伸手去摸江魚魚的腦袋,話語低沉,「什麼時候偷喝酒了嗎?」
江魚魚任憑他大手摸起她的額頭,她舔舔唇,抿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又囁囁道:「咳咳……就剛剛膽子大了點,沒把您當老師看才敢這麼口出狂言,沒喝酒,就是想大大方方誇您一次,您不會怪我口無遮攔吧。」
江憫行掰回她的腦袋,將副駕車窗升了上去,「誇我我還要怪你,我有這麼不講道理嗎?」
江魚魚:「這不是誇人的尺度有點異於常人,怕您這個大學老師接受不了嘛。」
「我也是個男人,江魚魚。」江憫行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朝還在車內的江魚魚看了一眼,說道。
江魚魚屁顛屁顛下了車,繞過車前頭,走到江憫行跟前,等他伸出手,她立即把手放進他的掌心,她笑的捲髮微顫,「您是男人中的男人,那裡,特別偉岸。」
江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