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江魚魚腦子裡又閃過江憫行剛才在包廂罩著她的畫面,她恨不得以頭創方向盤,她囁囁道:「不……不覺得了江老師。」
江憫行淡淡反問,「只是憑包廂裡的事情就確定了嗎?不再驗證下嗎?」
「……」提起包廂的事,江魚魚兩股戰戰臉熱心燥,她聲若蚊吶:「不……不用了吧,我我我已經萬分確定了您的性取向就是女性,江老師。」
江憫行問:「因為什麼萬分確定?」
江魚魚已經快要瀕臨崩潰,聽見江憫行這麼問,腦子裡沒思索,嘴巴里就開始信口胡謅,「就是,就是,您身體康健,心肝脾肺甚樣樣都好,一點也不虛,做手工拉麵的頂級揉麵師傅都比不上您的手勁敦實……」 救命!她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麼。
江魚魚語言紊亂,呼吸系統紊亂,就連神經系統也都快要崩盤,恰逢等紅綠燈,她停車,乾脆把臉埋在方向盤裡,乾哭嗚咽著求饒:「嗚嗚嗚江老師,求求您別提了好嘛。」
江憫行盯著她趴下時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頸,眸色深,音色卻斯文平緩,「抱歉,不會再提了。」
餘下的路段,江憫行似乎為了讓她好受點,全程靠在椅背上閉眸休憩。
到了江憫行公寓停車場,江魚魚已經整頓好自己剛才凌亂的情緒,她將車子倒進江憫行的停車位,熄火解安全帶,咳了咳,她竭力用正常的音色喊,「江老師,到您公寓了。」
江憫行掀開了眸,過了一路,他酒精後勁似乎更大了,眼尾似乎因為身體沒能分解掉酒精,眼尾紅了些許,襯得眸色更深了。
他解安全帶,嗓音低啞地道:「辛苦。」
江魚魚忙道:「不辛苦不辛苦,您請下車。」
她沒喝酒,行動敏捷,繞過車前頭,打算先去按電梯,走到副駕時,江憫行正巧推開車門下車,他剛走一步,腳下一踉蹌,皮鞋聲亂了一點,江魚魚立即拐了一步,抱住江憫行的腰,穩住他踉蹌的身形,「江老師,您沒事吧?」
江憫行大手撐在她肩頭,他道:「頭有點暈,可能要麻煩你扶我一會。」
鼻間都是江憫行身上的木質香,江魚魚恍惚回到那間包廂,被他這種氣息籠罩著,他手也籠罩著她,她身體反應下意識激靈了下,腦子裡又充斥著那副畫面,她搖搖頭,努力把畫面拋之腦後,說:「不麻煩,您給我兩千萬,只讓我做這麼一點點工作,我怎麼會嫌麻煩!」
鄔歌說得對,多想想兩千萬兩部ip會好很多很多!
江魚魚一步一步抱著江憫行的腰撐著他的身體到了電梯旁。
進了電梯,江憫行擺擺手,「鬆開我吧,我靠著牆壁就好。」
電梯不用幾分鐘便會到江憫行的樓層,出電梯,她還要再去攙扶江憫行,她乾脆道:「不用,快到您家裡了,您就放心地靠著我吧。」
江憫行並沒說話,當然手也沒從江魚魚的手心裡挪開。
電梯門開,江魚魚繼續一手抱著江憫行的窄腰,一手握著江憫行的右手,將人攙扶到了公寓門前。
江憫行用空閒的手摁了指紋鎖。
門一開,江魚魚鬆一口氣。
只要把人送進他的臥室,她就可以回自己房間做回自己使勁發瘋放鬆自己。
想到此,江魚魚連鞋也不打算換,反正江憫行的家每天會有阿姨來打掃衛生,也不算幫江憫行換鞋,便直接扶著人往拐角樓梯走。
還沒走一步,人還在玄關處,江憫行卻不動了。
他雖說有些醉酒,靠她攙扶,但他身體修長挺拔,他若不邁步,她是丁點也拖不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