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裡只有扶光知道許栩的秘密?」
「嗯,只有扶光知道,不過他們以後也會知道的,畢竟三問閣的意圖瞞不住。」
方儀垂下眼眸,似乎陷入了思緒之中。
玄清子也是片刻的沉默,接著道:「這麼離譜的事情,卻要交給這群孩子去完成,我依舊覺得很……不可思議,難以理解。」
「如果許栩都不可以,那麼這三界沒有人辦得到。」方儀說得篤定。
「也是,她可是……」玄清子也沒有再言語,硬生生將那個三界人人知曉,也人人懼怕的名字嚥了回去。
蘇家修者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三問閣的這群人會這般難纏。
讓他們意外的是,看似對三問閣不在意的司如生,竟然也會和其他人聯手來對付他們。
此刻他們更是不解,為何他們都要往一個方向趕過去。
扶光似乎是事出有因,槐序則是被逼無奈,司如生倒是比這兩人都積極,祭出法器後,瞬間消失不見。
這讓他們看向了空空,空空和他們眼神對視後輕笑出聲,柔和的聲音從帷帽的白紗內傳出:「其實我也很好奇。」
他們繼續攻擊,可惜那兩條蛇似乎也緩了過來,跟上了他們,努力護住三問閣弟子的周全。
這兩條蛇熟悉林中環境,竟也是難纏的對手。
他們之前鬥法的位置,距離發出聲音的位置其實並不遠。
只是這途中,玄琿佈下了諸多法術,處處皆是幻術攻擊,他們在途中還需要抵擋、躲避這些攻擊,也只有司如生那個萬寶鈴內皆是神器的人能走得那麼順暢。
司如生第一個到達地點,他一路上都是憑著法器橫衝直撞來的,卻還是來遲了。
他停住腳步只看到一片狼藉。
地面有焦糊的痕跡,焦糊之上是四濺的血跡。
司如生也見過很多遍地屍身的場面,依舊覺得這裡有些慘烈。
玄琿躺在地面上,身體已經被攻擊得四分五裂,血肉模糊。血與肉飛濺出來,導致周圍無從落腳,彷彿隨意踩到了哪裡,都會沾到血腥。
玄琿的頭似乎被人踩過,扁下去了一些,就算這樣,玄琿依舊提著一口氣,努力地想要存活。
司如生御物懸浮在半空,仔細端詳玄琿,還頗感興趣地問道:「你還能言語嗎?」
顯然,玄琿已經無法回答他的問題了,渾濁的眼珠努力看向他。
司如生也不在意,又道:「你的能力我很喜歡,這種佈下幻術作為攻擊的方法還挺有趣的,所以你的技能我收了。」
司如生說著,對著玄琿勾了勾手指,喚道:「玄琿。」
只見玄琿可怖的頭顱出現了名諱的文字,這文字似乎是從玄琿的身體裡抽出來的。
可惜玄琿還有最後一絲神志,不
願意交出自己的名諱。
司如生輕笑了一聲:「以往我收人名諱,會答應他們一件事情,可以幫他們報仇,也可以護他們家人平安。但是你……我對你厭惡,所以不會許諾,就算是你倒黴遇到了我吧。」
說完,他不再留情,將玄琿的名諱拽出他的身體。
寫著「玄琿」二字的名諱,像紋身一樣地融入了司如生的肌膚,與他身上其他的名諱一起印在他的肌膚上。
司如生呼叫名諱後,朝著一個方向一指,那裡迅速出現了一棵樹木,與旁邊的樹木無異。
呼叫控物術丟出一枚石子,樹木瞬間化為一道攻擊,將石塊化為齏粉,被風吹散。
嗯,確實是不錯的技能
他嘗試完畢後御物升起,在林中尋找許栩的身影。
在他離開後不久,兩條蛇首先趕來。
它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