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著什麼急?」夜楚淵虎著臉瞪他。
夜辭淵沒忍住笑出聲:「他是不想跟你扯皮,怕你無事便拽他吃酒!」
夜楚淵:……
好兄弟情比腐木板!
「真要回去了,我夫郎有身孕,離不了我!」謝瀟瀾眉眼帶笑,神情倨傲,那模樣簡直像花孔雀似的。
一旁的兩人聽說何意再有身孕,不由得懷疑起哥兒是不是不像傳言中那般不好生育,不過兩人轉念一想,年才懷兩胎,換正常女子怕都生五胎了。
知道他急著走夜楚淵便沒攔著,想著等明日再給他送些補品去。
「哥,今晚月色真美。」
夜楚淵像幼時一般稱呼著夜辭淵,眼底閃著一絲細碎的光。
另一邊。
何意知道謝瀟瀾進宮赴宴不知何時才回,便像往常一般哄著謝卿卿睡下了,他在椅榻上坐著看了會畫本,困的眼皮酸澀,這才躺在床榻上睡去了。
何意是被吻醒的。
起初只是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閉眼抬頭扭了扭就覺得更憋悶了,他迷糊著睜開眼,借著月色瞧見撲在自己身上的謝瀟瀾,周身都縈著酒氣。
他微微側開頭,小聲問道:「解酒湯喝了嗎?」
「喝了。」謝瀟瀾又傾身去堵他的嘴。
何意忙將他推搡開,小聲呵斥:「卿卿還在!你沒喝解酒湯吧?」
「喝了。」謝瀟瀾拒不承認,見他因為身側的小傢伙一直不配合,謝大人甚至幼稚的起了和兒子爭寵的心思,非要在這張床榻上作妖。
「爹爹……」
黑暗中,何意瞬間瞪大眼睛,連謝瀟瀾都被驚了一瞬,但幸好小傢伙只是囈語,翻個身又撅著小屁股繼續熟睡了。
謝大人輕嘖一聲,下地彎腰就將何意抱了起來,借著月色走進偏屋裡,將何意帶進了新一波的情潮中。
自從謝瀟瀾奔赴前線,至今已經有近三個月不曾親熱,謝大人本想痛痛快快做,奈何夫郎懷有身孕魯莽不得。
於是一場溫情便被拉的格外長。
何意只覺得天旋地轉,透過窗子可以看到猛烈晃動的月亮,也能看到顫出虛影的枝影。
那些濃稠和難以啟齒的愛,通通都交付在激烈又溫情的行動中。
恍惚間何意好似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他捂了捂耳朵,躲在謝瀟瀾懷裡沉沉睡去,但他依稀還記得謝瀟瀾沒有喝醒酒湯,想著晨起再和他好好掰扯。
果然。
翌日一早,何意將湯藥端給謝瀟瀾,他哼笑:「醒酒湯好端端在桌子上放著,我就不信你瞧不見,這會難受也是活該。」
「是是是,怪我沉迷夫郎美色……」謝大人難得有些虛弱,一口將湯藥喝光,還不忘靠著何意鬧人撒嬌。
「父父羞羞,喝藥藥都要哄!」謝卿卿露著潔白的小門牙笑話他,肉肉的小臉蛋上掛著笑,原本滴流圓的大眼睛也彎成了小月牙,瞧著可愛極了。
謝瀟瀾才不理他,轉頭就往何意頸間拱,活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封后大典何時舉行?」何意隨口問道,想來這段時間夏香馥都快緊張壞了。
「中秋前,欽天監在算日子,要我說有什麼可算的,既然要娶,哪天都是好日子。」謝瀟瀾咕噥說著,顯然覺得這種依靠「卜算」的法子十分不可靠。
何意聞言卻是笑了起來:「那先前錦然算婚期時你怎麼不說這些話?不過說來他和藺小姐的婚期將至,我得從庫房裡挑些禮品。」
夜楚淵登基後便將王謝兩家的事推翻,之前王家被查封的宅邸也送還回去,一直都在著人修葺,加之他這些年也存了些銀子,也有醫術傍身,倒是也能度日。
藺灼華是在郡主府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