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4)

日子壓根沒出過山門,到哪裡去滅人家滿門。

偏偏這事不能為外人道,難道要說堂堂魔尊在這裡賴著不走嗎?

怎麼不可能。其他人疑惑地看向她,他如今是魔尊,不是上清門弟子,元君竟為一個弒師叛道的大逆不道之徒辯駁?

徐巖冷冷掃了說話的人一眼,本門內務,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

那人被噎了一下,漲紅了臉,不服氣道:拋開此事不提,魔刀卻寒的陰煞之氣又怎麼說?

這是個好問題。

秦墨也想知道。

要麼是他一夜之間有了半步渡劫的實力,夜行千里去郢州幹了一票又跑回來,要麼就是有另一個人,煉化了或淵的煞氣,費勁周折,只為了嫁禍於他。

今兒個也不知什麼好日子,事情都趕在一塊了。一個問題尚未解決,又冒出了新的問題。

貴派今日好生熱鬧,不知可有閒暇聽在下說兩句?

來人絲毫未曾掩飾自己身上的魔氣,秦墨循聲望去,眯起雙眼,無聲冷笑。

婁危。

可真是他的好護法啊。

第24章

不必緊張,在下不過是個傳話的罷了。婁危微笑。

論起來,他這個護法,做得可比秦墨這個魔尊還要長久。

如今商行闕回來,他今日傳的是誰的話,就很耐人尋味了。

也只有秦墨自己清楚,這個所謂的護法,從來就不是他的人。

敢問閣下傳的是誰的話?嚴觀問。

婁危嘴角依舊掛著溫和的笑,有何區別?尊上與少主血脈相連,不論是誰的意思,在下都只有聽命行事的份。

一句血脈相連,如雪夜刺骨的寒風般拍在所有人臉上,叫人不自覺狠狠打了個哆嗦。

倘若這話的意思,是他們心裡想的那樣,坐山觀虎鬥的期望,就算徹底破滅了。

而事到如今,秦墨也算看明白了,他哪裡是來傳話,分明是刻意來揭露自己身世的。

可是為什麼?

做這件事的人是謝憑瀾也就罷了,商行闕那個老妖怪做事卻是隻憑心情,壓根不在意他這個便宜兒子,更不用說特意在人前宣示他們的關係了。

但,興許他覺得這樣會很有趣也說不定。

叫婁危走這一趟,然後就可以在暗處看他憤怒,看這些雜魚們如跳樑小醜般惴惴不安,無計可施。

多有趣。

秦墨揣測著婁危不同尋常的舉動背後的惡意,心底漸漸生出一股躁意,甚至想立刻上前撕碎他虛偽的笑容。

還有謝憑瀾,商行闕,最好能叫他們永遠都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有人搶在他之前動了手。

一聲劍鳴過後,霽雪點在了婁危的胸口處。

你的廢話太多了,想說什麼直言便是。

婁危雙手舉過頭頂,頭微微後仰,訕笑道:刀劍無眼,柳掌教切莫衝動。

阿凝,不妨先聽聽他要說什麼。懷素上前按住了他的手。

柳凝鮮少有這樣鋒芒銳利的時候,就這樣說。

婁危險些嚇出一身冷汗。

面對霽雪冒著寒光的劍尖,他總有種說錯話就會立刻被刺死的預感。

尊上令在下告訴諸位,當年之事,他記得清清楚楚,也希望諸位沒有忘記。薛家,只是答應給謝掌教的見面禮而已。

叫商行闕記恨至今的,唯有或淵圍剿一事,雖然真正動手的只有謝憑瀾一人,但他顯然是把在場的人都算進去了。

而且,什麼叫給謝掌教的見面禮?

這是不是說明,薛家滅門只是個開始,很快,就會輪到他們了。

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當年圍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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