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手推著盛謹言,他卻把人抱得緊緊的,吻得溫柔又討好,直到他感覺容琳不那麼反抗,漸漸鬆弛,他才鬆了手上的力道。
一身休閒t恤的容銘單肩背著書包走了過來,就看到盛謹言在車內強吻他姐,臉色瞬間僵冷了。
他低氣壓盤旋地走了過去,拍了拍車窗。
容琳回神推開了盛謹言,他用拇指揩了下嘴角,眼中儘是掃興與不耐煩。
他以為是小區收停車費的,落下車窗。
就見容銘那張俊俏的臉面無表情又很有幾分陰冷,大有生吞活剝他的意思。
盛謹言垂下眉眼,再抬眼含著笑意,薄唇含笑,「小舅子」
容銘,「」
容銘突然不知道怎麼面對盛謹言了,這男人也忒能屈能伸了點,片刻他才哂笑,「下車。」
盛謹言回身見容琳已經下了車,她人不自在地向單元門走去。
他偏了下頭,解了安全帶,推門下了車。
容銘見身高與他不相上下的盛謹言下了車,往後退了一步,「我不是和你說不許欺負我姐嗎?」
「欺負?」盛謹言抿下唇,舌尖輕輕抵了下口腔壁,「小舅子,那不是欺負,而是男女之間在表達愛意。」
容銘,「」
他發現盛謹言的口才依舊不錯,話不算密,卻句句都在點上。
容銘嗤笑,「你強吻她還不算欺負?」
說話間他一拳就揮了過來,盛謹言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容銘的拳頭。
盛謹言挑了挑眉尾,「法治社會,文明你我。」
他又淺笑提點,「高中生不能打架,會記過。」
忽而,容銘勾了勾嘴角,一抹淺笑透著狡黠,順勢栽倒在地上,他轉頭對去單元門輸密碼的容琳說,「姐,他打我!」
盛謹言眼風掃了一眼自己完全沒用力的手,抬頭看向容琳,就見容琳跑了過來扶起容銘。
他被容銘幼稚的舉動氣笑了,他抬眼切切地看向容琳,「容容,我說咱弟他碰瓷兒,你信嗎?」
容琳幫容銘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頭瞪了盛謹言一眼,「你說呢?」
盛謹言捏了捏眉心,眼中含著笑意懟容銘,「小舅子,你要不要考慮學個表演?」
他一本正經地說,「我敢說你學表演一定前途無量,我哥們兒肖慎能捧你做影帝。」
容銘心情大好地笑了笑,「我已經打算學醫了,我看盛總腦子不太好,以後我幫你治治。」
盛謹言,「」
容琳繃不住地笑了,拉著容銘往裡走,「我和容銘回去了,你回公司吧!」
盛謹言氣悶地撥出一口氣,準備上車離開。
就聽容銘再次挑釁,「盛總,要不要到樓上吃個便餐,再喝一壺?」
盛謹言摸了摸鼻尖,看容銘的眼神格外意味深長,但愣是一個字沒說,他扯出一個恬淡的笑容目送二人進了門。
他上車後才嘟囔了句,「這麼囂張,要不是顧著你姐,我讓你躺醫院喝西北風!」
而後,盛謹言摸出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秦卓。
秦卓正在和律所的金牌律師討論案子,他抬了下手示意暫停。
他接起了盛謹言的電話,「嗯?有事?」
盛謹言抿下唇,「把你之前派去保護容琳的人撤回來。」
秦卓挑眉,「被發現了?」
盛謹言捏了捏眉心,「差不多,是我的疏忽,但再被發現一次,估計容琳會翻臉。」
秦卓哂笑,「我怎麼覺得你這剛開始就被容琳拿捏住了?」
盛謹言硬著頭皮說,「你不懂,這是尊重。」
說話間,他發動了車子,打方向盤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