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桃花眼往上挑了挑,然後就闊步走了。
阮阮羞紅了臉,小聲嘟囔,「盛總好帥呀,好深情」
肖慎見阮阮一臉春心蕩漾的模樣,他也起了身,「你給你經紀人打電話,讓他接你回去。」
阮阮,「」
這時,服務員走了過來,「先生,您要買單嘛?」
肖慎捏了捏眉心,「腦殼疼,我這一天操心給力的,我還得給他搭錢。」
這時,另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遞上一瓶十四代龍之落子清酒,「剛才那位先生讓我給您下單的,說是讓你回去借酒消愁。」
她又不好意思地笑笑,「他還說讓你回家後喝,酒駕犯罪。」
「我謝謝他,」肖慎拿過酒,心裡罵罵咧咧的,他嘴上卻說,「帶我去買單。」
路上,盛謹言覺得盛必行一定會在帝景豪庭等他,所以,他開車掉頭去了城北的一棟別墅——芙蓉景苑。
他停下車時,看到他親手種的木芙蓉還沒開,但長勢很好,鬱鬱蔥蔥的。
盛謹言下車開門禁,卻見盛必行等在門口。
他不自覺地嘟囔,「陰魂不散。」
盛謹言闊步上前,問盛必行,「你怎麼有空來這?」
盛必行掃了一眼鬱鬱蔥蔥的木芙蓉,「我覺得你不回帝景豪庭,就會來這。畢竟,這裡有你和芷蓉的回憶,來這,你會安心。」
盛謹言聽此眸色漸冷,這滿院子的木芙蓉是他給容琳種的,他種了這麼多就是因為容琳名字中有「容」有「木」,所以,他種了這木芙蓉。
根本和白芷蓉一點關係都沒有!
盛謹言不反駁,是他不想盛必行把手伸到容琳那裡,他更不想讓盛必行知道容琳是他的軟肋。
他隨即掩飾了眼中的冷色,「爸,你找我有事?進去說。」
說完,盛謹言轉身上車將車開進了停車場。
而盛必行也閒庭信步地走了進來,他四下張望,發現他兒子的品味一如既往地好,無論是花園的佈局還是小橋流水的取景,都有巧思在裡面。
盛謹言從地庫走了出來,盛必行背著手站在院子裡,「我不進去了,就在這和你說幾句話。」
盛謹言點頭,隨即從西褲口袋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支煙,他自顧自地點燃,將煙叼在了嘴裡。
隨後,他走到了一旁的鞦韆架上,抻了下西褲坐了下來,「有什麼話,你直說。」
「阿言,我知道你不喜歡盛家人,但你也姓盛,」盛必行仰頭看了看星空,轉頭笑容陰冷,「之前盛闊傷了你,我讓他給你道歉,你就算了吧!」
輕描淡寫!
盛謹言勾了勾嘴角,「我本來也沒追究,您何出此言啊?」
盛必行走了過來,他見盛謹言目光陰沉,時不時地吸一口煙表現得卻十分愜意,「盛闊被搞成這樣,你敢說和你沒關係?」
「你哪隻眼看到和我有關係?」
盛謹言冷嗤,「我現在忙著相親,談戀愛,沒時間搭理盛闊。我今天的相親,不是你定的嗎?」
盛必行,「」
他發現盛謹言的心機越來越重了,恐怕這相親也是一早就擺好的局。
盛必行擺擺手,「你不承認沒關係,你不要插手,我把盛闊搞出來,盛家的孩子不能在裡面呆著。」
盛謹言對他的這種說法一點都不意外,「好,你隨意,他又不是我侄子,我懶得管。」
盛必行臉色變得愈發陰鬱,像是要暴風雨將至,可是盛謹言卻對此嗤之以鼻。
這時,喬曦的電話打了過來,盛必行接了起來。
喬曦哭喊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必行,庭庭被人打了,臉上都是淤青,一定是阿言找人做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