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撇了撇嘴,「這可不像你,你可不是跟錢過不去的人。」
時蔓看著天花板信誓旦旦地說,「所以,我想好了,我一上班就夾緊尾巴做人。」
容琳看了看她的職業套裝,她馬上也要去報到了,怎麼做事,怎麼做人也要仔細打算一番了。
收拾了一下,容琳就坐地鐵去了容銘的租住的公寓,她一去就做了衛生,洗了容銘的髒衣服,裡裡外外地打掃了一遍。
還做了很幾個菜給容銘,可他下晚自習後地鐵就沒了,所以,容琳沒等到他就折返學校了。
日子過得很快,盛謹言出院了。
出院那天容琳的上崗前所有的業務、禮儀的培訓也結束了。
卓越律所內,肖慎本想著接上盛謹言大家去熱鬧一下,結果秦卓卻說,「他現在哪有心情見你?」
果然,肖慎給盛謹言打電話,他沒接。
肖慎又打給何森,何森卻說,「盛總去找容小姐了。」
秦卓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肖慎,揶揄,「把你定的包廂和菜退了吧!」
肖慎掛了電話,嘟囔了一句,「我竟然有種被辜負的感覺,不過,定都定了,咱倆吃去。」
秦卓悶笑,「兩個人吃不完,浪費!」
他看了眼坐在他辦公桌前的肖慎,「要不你們閤家歡吧!」
「嘖,我和老肖頭最近犯沖,不宜見面,」肖慎將手機放進口袋,「走著秦律,吃不完兜著走,兜給你家老秦頭。」
他志得意滿地說,「你就說讓他老人家試個菜,試好了,以後你相親就在這家見面。」
秦卓抬眼冷冷地看向肖慎,「皮癢?」
肖慎憋著笑,「我有癢癢撓,不勞煩秦律,再說了你有對我這狠勁兒,你大可用在相親上。」
秦卓家裡最近瘋狂給他安排相親,最誇張的一天晚上見了兩個。
可惜,結果都是沒有結果!
秦卓這人面冷,間接的就是讓人覺得他「心硬」,不是會憐香惜玉,哄女孩的那種男人,反而給人一種氣場強大的壓抑感。
最好笑的是他有一個相親物件是個軟萌的小妹子,女孩嚇得喝湯都手抖,湯水撒在裙子上了。
秦卓尷尬地抽紙給她,她怯生生地沒敢接,反而起身去了洗漱間。
而這一幕,恰巧讓去應酬的肖慎給撞個正著,他和盛謹言因此嘲笑了秦卓很久,直到現在他倆都覺得是一樂。
秦卓合上了材料,起身,「走,吃飯去。」
肖慎覷了眼秦卓,他知道一頓飯酒錢要翻倍了,秦卓要是不訛他兩瓶上十萬的酒,他就改姓秦。
另一邊,神清氣爽的盛謹言去接了培訓散場的容琳。
盛謹言挑著一雙桃花眼,薄唇微抿,倚著勞斯萊斯庫裡南的車門,一襲黑色條紋西裝,白襯衫,打著規整的黑白條紋領帶,整個人看上去丰神俊朗。
他沒系西裝外套的扣子,很有幾分恣意風流,一瞬不瞬地看著向他走來的容琳。
一同散場出來培訓的同事,見容琳的男友竟然這麼帥而且很有錢的樣子,都在小聲地竊竊私語。
容琳倒是走得坦然,畢竟,盛謹言此時就是她的男友,她沒必要不好意思。
她將將走近,盛謹言就將她抱進了懷裡,「容容」
容琳推他,「咱能注意下影響嗎?」
盛謹言不以為然,「我又不認識『影響』,為什麼要注意它?」
而後抱得更緊了一些,容琳未來的同事經過二人時,都不好意思地別過了頭。
容琳拍了拍盛謹言的脊背,「今天培訓最後一天,我不能不參加,沒去醫院接你出院。」
盛謹言撐開懷抱,低頭看著容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