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小聲嘟囔,「盛先生是什麼顯得嘴賤,就說什麼?」
盛謹言聽到了,但見她故意小聲就明白了怕被經理再訓一頓,他笑著沒接話,他突然覺得她這樣挺好,耍耍小性子,懟懟客人,情緒偶爾外放才對。
肖慎尷尬地咳了一聲,容琳也沒再說話,只是臉色難看。
她瞪了盛謹言一眼,然後,給兩人倒好酒就走了。
盛謹言見她生氣了,他低著眉眼輕聲嘟囔,「有點小脾氣好,省得挨欺負。」
肖慎覺得他越來越過分了,「和國外那位分手,是不是把你搞瘋了?你這樣下去真的要注孤生了!」
「你能不提她麼?她沒瘋,我有什麼好瘋的,」盛謹言臉冷了下來,「我說了多少次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肖慎,「」
「呃,」肖慎沒看出眉眼高低,「合著你倆這麼多年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你騙狗呢?」
盛謹言冷嗤,「騙你呢!」
肖慎抿了一口紅酒,剔了盛謹言一眼,「說真的,我怕你一直這樣對待別的女人,孤獨終老。」
盛謹言白了他一眼,「那不會,我最近在相親。」
肖慎冷嗤,「和人家容小姐,你就是玩玩?」
盛謹言明白肖慎的想法,可他對容琳是認真的,相親是為了應付盛家那一群垃圾。
只是,他和肖慎說不明白,他轉了話題,很有幾分所答非所問,故意說,「至於容琳,她在這都能接受別人動手動腳,怎麼就不能聽我挖苦?」
「你是真變態,仗著自己有錢長得好,越來越無惡不作了。」
兩人用餐結束後,肖慎特意叫來容琳,還給了她很多小費。
容琳很高興,跟肖慎說了好幾句好話。
肖慎很受用,被哄得很舒服。
盛謹言很不爽,而且開始吃肖慎的瘋醋,看肖慎格外不順眼。
肖慎走到門口接了個電話,「我倆都吃完了,那你過來,我們轉個場?」
盛謹言整理下領帶,漫不經心地問,「誰呀?」
「大狀師回來了!」
肖慎對送他們出門的容琳笑笑,隨口介紹,「我的另一個好哥們,秦卓,律政界翹楚,黑白通吃的大boss。」
肖慎喝得有點飄,勾了勾嘴角笑著說,「容小姐,你以後要是打官司可以找他!」
容琳,「」
盛謹言捏了捏眉心,見容琳被傻氣的肖慎尬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覺得好笑。
他也貧了一句,「別的官司他都接,唯獨不接離婚官司,瑣碎。」
容琳,「」
「盛先生和肖總太看得起我了,我是獨身主義者,不婚不孕!」
容琳清冷的眉眼中儘是鄭重,「我這輩子都不用打離婚官司。」
盛謹言看著容琳緊繃卻鄭重其事的表情,心沉了底。
什麼叫獨身,什麼叫不婚不孕?
難道因為一個許晉,她已經喪失再愛的能力了?
容琳的話音落下時,秦卓剛好過來,也聽到了這句。
他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容琳,她本人比照片上還要美艷幾分,不由讚嘆盛謹言的眼光毒,不怪他肖想人家多年。
任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陷進去吧?
秦卓低著眉眼又想,只可惜這容琳的境遇和盛謹言的痛處完美重合,他現在也看不明白盛謹言想怎樣了!
容琳轉身要回去,卻被盛謹言一把拉住,「因為一個許晉,你至於嗎?」
「當然不至於,」容琳抿了抿嘴,蹙著眉,「這是我個人的成熟想法,這也和盛先生沒關係呀!」
容琳覺得盛謹言莫名其妙的,她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