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笑得很邪性,「老秦是不是要過來?你等著啊,我倆一起錘死你。」
盛謹言,「」
他忽而笑出了聲,「老肖,我查時蔓和你有什麼關係?就因為她是你公司的員工?」
盛謹言笑著站起身,直直地站在肖慎對面。
他笑容格外玩味,「那你公司千把號人,我要是都查了,你還剁了我?」
肖慎神情不自然,而且臉頰泛紅。
盛謹言又反問,「你喜歡時蔓,所以維護她?」
肖慎,「」
肖慎抿了下嘴唇,「你有病?我怎麼會喜歡一個醜女?」
盛謹言鄭重其事地搖頭,「呃,別人是色令智昏,愛情迷智。」
他忍著笑,調侃,「你這是愛情讓你明智?老肖,你剛才智商數字狂飆到200不止,你這是要開竅了!」
肖慎被盛謹言懟得啞口無言,吭哧半天擠出一句,「滾蛋,在瞎逼逼,我就去告訴容琳。」
盛謹言,「」
肖慎見盛謹言秒慫,得意地挑了挑眉,「挺好一男的,長了張嘴,你可真聒噪。」
說完,他轉身開門準備出去。
門開啟,就見容琳站在門口,她神情晦暗不明。
盛謹言見此,倒吸一口冷氣,心慌不已。
肖慎回身看了眼盛謹言,對容琳笑了笑,發現容琳沒搭理他的笑容。
他只得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走了出去。
盛謹言走了過來拉住了容琳的手,「容容我」
容琳目光清冷,轉身要往書房去。
盛謹言卻不鬆開她的手,「我知道你生氣了,我錯了。」
「盛謹言,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時蔓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容琳不著痕跡地汲了一口氣,「我不希望你過分幹擾我的生活,我朋友不多。」
兩人之間的氣氛再次凝固。
盛謹言緊抿著嘴唇,倚靠在牆壁上似乎找到了可供他支撐的重心,他淺淺地做個深呼吸,聲音暗啞,「容容,我只是怕你受到傷害。」
他垂著眉眼,「對不起,是我擅作主張了。你別生氣,好麼?」
容琳心裡不是滋味,她往書房走,她低頭看到了腳上白色的拖鞋。
她回頭看了眼盛謹言,盛謹言切切地看著她,他眼中情緒很憂傷。
容琳的心被瞬間擊中,她忽而轉身奔向了盛謹言,扯住他襯衫的衣領吻住了他的唇角。
盛謹言被容琳突如其來的舉動震得晃了神。
可只幾秒鐘,他的手臂就將容琳攏進了懷裡,他開始回應容琳的那個吻。
盛謹言撬開容琳的唇齒,貪婪地汲取她的香馨,最後掐著容琳的腰肢將人抱了起來,托住她的腰臀返回了一旁的客房,勾腳把門帶上了。
遠遠聽到關門聲的肖慎心底一沉,嘴上嘟囔,「完球了,盛二這倒黴蛋兒又回到解放前了。」
他信步走到客廳,見時蔓還在嘀嘀咕咕地揹她的論文中的條陳,想到時蔓被盛謹言誤會調查,他心底就愧疚。
肖慎坐在一旁的吧檯椅子上看著時蔓。
他打算一會兒跟她說兩句表揚她工作賣力的好話,要是還不行,他就再給加點薪水。
臥房內,盛謹言抱著容琳將她抵到了牆角,他將灼熱的吻落在了她的鎖骨間。
長久以來的思念,讓盛謹言眼中儘是欲色,他輕輕地啃咬著容琳的細膩的肌膚,直到容琳輕聲呢喃,「阿言」
盛謹言抱著容琳放在床上,傾身壓了上去,「容容,和我好吧?我愛你,很愛」
不待容琳回答,他的吻一路向下透過薄紗的衣服直至腰腹,他的修長的手指撫過容琳的裙擺,將其推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