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不可思議地挑了挑眉,「你還是腦力王者?」
盛謹言俯身親了下容琳的嘴角,「不止,我還是體力強者,尤其是在床上。」
容琳推開了盛謹言,白了他一眼,「盛謹言,在我對你有好感的時候,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好好,我消停,你寫。」
說完,盛謹言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容琳的後面,他隨即抄起一本書交疊著雙腿看了起來。
客廳內,時蔓吃著水果翻著明天要答辯的論文,她也很愜意。
不多時,時蔓聽到有人按密碼鎖的聲音。
她第一個反應是難道還有別的女人知道盛謹言住所的密碼,她穿著拖鞋往門口走,剛到玄關,就看門開啟了。
肖慎開門走了進來,他一抬眼就看到時蔓的大瓶底眼鏡後詭異的眼睛格外的驚詫。
「時蔓,你怎麼在這?」
「肖慎,你怎麼進來的?」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了疑問句。
肖慎挑了挑眉眼,冷聲,「肖慎?你現在都膨脹成這個樣子了?直呼你老闆大名,你這是不想幹了?」
他趕緊應承,「時蔓,你明天就可以把辭呈交上來,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秒批。」
時蔓,「」
她結結巴巴地解釋,「肖總,我就是一時心急,口誤而已。其實,我對你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寧江水,連綿不絕。」
肖慎聽此,臉更垮了,「故意噁心我?」
時蔓,「」
她突然間覺得今天肖皇帝的脾氣有點大,毛也不順,她順著毛『捋』了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
時蔓笑笑,「我說錯了嘛?」
肖慎邊脫鞋邊皮笑肉不笑地解釋,「今年乾旱少雨,寧江水位下降,連淺灘塗都露出來了,哪來的滔滔不絕?」
他低頭看了眼擺放整齊的兩雙女士鞋和盛謹言的皮鞋,他就知道容琳也在。
肖慎開啟鞋櫃開始找拖鞋,嘴上又說,「還敬仰之情如江水,江水都幹了,你哪來的敬仰?」
他掃了一眼鞋櫃裡面,還有一雙拖鞋,那是秦卓的。
肖慎直起腰,冷聲問,「盛謹言,我拖鞋呢?」
盛謹言的書房離門很遠,在最裡面,他雖然聽到了的肖慎的叫嚷也佯裝沒聽見。
他抬眼看向容琳,發現她還在認真地打字。
肖慎見盛謹言沒出來,有點不耐煩,低頭便看到時蔓腳上穿著他的拖鞋。
因為是夏天,通勤女白領多都穿著裙裝和高跟鞋或者高跟涼鞋,所以她們光著腳居多,容琳和時蔓就都光著腳穿著高跟鞋。
肖慎的目光落在時蔓白皙的腳上,紅色的指甲油襯著她的一雙小腳在大號的男士拖鞋裡顯得更加白皙。
他直直地盯了幾秒,又從腳往上打量是纖直白皙的小腿。
時蔓見肖慎盯著自己的腳看,就意識到這雙拖鞋是肖慎的。
她趕緊踢掉了拖鞋,「肖總,這是盛總拿給我,我不知道是你的。」
說完,時蔓伸著腳,將拖鞋踢到了肖慎面前。
肖慎見時蔓的白皙的小腳站在光潔的地磚上,比在拖鞋裡還要直觀好看,他又瞅了兩眼。
盛謹言此時已經走了出來,抱著臂站在玄關處,看著目光呆滯的肖慎忍著笑。
他忽而一嗓子喊出了聲,「老肖找什麼呢?眼珠子掉哪了?」
肖慎猛地回神,抬頭剔了一眼盛謹言,「我我找我拖鞋呢!」
盛謹言佯裝瞭解地點頭,「開著冷氣,地板很涼,你好意思讓時小姐光著腳?」
肖慎,「」
時蔓沒想到肖慎這麼不懂憐香惜玉,或許她也不是溫香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