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蓉聲音有點抖,「謹言,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真的做錯了,你原諒我,好嗎?」
盛謹言捏了捏眉心,很有幾分不耐煩,「你別多想。我還有事,先掛了。」
不待白芷蓉再多說,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看了一眼容琳,見她還若無其事地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盛謹言探身過去小聲說,「容容,你不喜歡吃酸的東西?」
「嗯?」
容琳輕佻眉眼,「比如說?」
盛謹言擠出一個字,「醋!」
容琳冷嗤,「醋有什麼好吃的,我喜歡吃苦,明目又明心。」
盛謹言微微一頓,他握住了容琳的手,「我就是吃苦長大的,現在整個人都是這味,你要不要嘗嘗?」
容琳被他撩得耳根都紅了,她沒搭理盛謹言。
而靳少霆卻發現了盛謹言對待白芷蓉的冷漠,那是不曾有過的冷漠。
過了許久,靳少霆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在安靜的室內格外刺耳。
盛謹言抬眼看向了靳少霆,他知道這個電話是白芷蓉打過來的,他勾了勾嘴角。
靳少霆接起電話,往外走。
他關門時,盛謹言聽到了靳少霆那句,「芷蓉,我去接你。」
盛謹言轉頭對看得認真的容琳說,「一會兒秦卓來了,你帶上東西到我那去,安心把論文寫了。」
容琳卻說,「我在宿舍也能寫。」
盛謹言調侃,「案例不要了?你的女生宿舍我又進不去,你想讓宿管大媽揍我?」
容琳白了盛謹言一眼,「到你那,你敢動手動腳,我也會揍你。」
盛謹言笑得和煦,「可以,我讓你揍。」
他隨即起身,將西裝隨手扔在了椅背上。
容琳見他起了身,下意識地看了他腰腹一眼。
盛謹言察覺了容琳的小動作,他勾了勾嘴角將陸司澤桌子上的鬧鐘拿了過來擺在了容琳面前。
他俯身貼在容琳耳邊,「時間持久也是一種享受!」
容琳咬著嘴唇,一臉的不自在,盛謹言扯住一抹淡笑,他將站在一旁的容琳拉了過來按在椅子上,「坐?做!」
容琳,「」
盛謹言見容琳難得的呆萌,他挑著桃花眼,「容容,告訴我,你想到了什麼?」
容琳看向了盛謹言,風流倜儻的模樣,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委實勾人心絃,她耳垂到脖頸都染上了一層粉色。
羞怯的容琳格外的美,盛謹言緊抿了下嘴唇,剛才那種尷尬的事不能再發生了。
他偏頭看向了正在和陸司澤聊天的時蔓。
他走過去對時蔓說,「時小姐,你明天也要答辯,不如帶著你的論文去陪一下容琳?」
時蔓驚詫,「去你的『皇宮』裡陪容琳?」
「皇宮?」盛謹言扯了下嘴角,眼神幽深,「時小姐,是不是見識過土皇帝肖慎的家?」
時蔓沒想到盛謹言竟然會延伸得這麼精準,看來也是心眼子不少八百個的主兒。
她訕笑,「我這種屁民就是在別墅外邊看了一眼,真是金碧輝煌。」
盛謹言贊同,「肖慎窮得就剩錢了。」
他垂著眉眼又說,「呃,時小姐,我剛才的提議」
「我陪容琳去!」
時蔓突然覺得眼前的盛謹言和傳聞中的不一樣,體貼又溫柔,她覺得她磕的cp又支稜起來了。
盛謹言點頭,「謝謝!」
容琳聽盛謹言與時蔓的對話,嘴角上揚。
盛謹言他怎麼像換了個人一樣,不是見縫插針的佔便宜了?
忽而,靳少霆推門進來,他徑直走到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