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往上拱了拱被子,見盛謹言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他嘴上卻說,「沒辦法,誰讓洛小姐是我家容容的至親閨蜜呢?」
「哪天請我和時蔓吃大餐吧,」洛簡知道她得掛電話了,盛謹言心裡一定在罵她,「至於條件就對我家寶貝兒好一點。」
「一定!」
說完,盛謹言掛了電話。
他連著被子將容琳抱進了懷裡,將吻落在了她的唇角,輾轉描摹,手上卻探進被子撫摸容琳脊背的細肉。
良久,盛謹言才鬆開她,言語寵溺,「容容」
「別鬧了,我餓了,」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容琳兩隻胳膊推著盛謹言,「你再這樣不知饜足,我真不來你這了。」
盛謹言得意淺笑,隨即起身,「我出去等你。」
容琳穿著盛謹言給她準備的家居服,她出去時,餐廳裡盛謹言已經為她盛好了米飯。
她坐在桌旁看著豐盛的飯菜,笑著問,「你以前還當過廚子?」
「真看得起我,」盛謹言為容琳添了一碗湯,「我上學的時自己學的。」
容琳想起秦卓上次和她說的事,笑問,「你高中不是在寧都念的?」
盛謹言抬眸眼中儘是暖色,「我高中時在晉城唸的,所以我是你的學長。」
「嗯,我猜到了,上次你去捐實驗樓,」容琳吃了口米飯,「方校長說你是榮譽校友。」
容琳又問,「阿言,你為什麼在晉城讀高中,你又住哪?」
盛謹言垂眸,「在晉城讀高中是為了躲開盛家人而已,我住在」
他話沒說完,手邊的電話就響了。
盛謹言掃了一眼那號碼就拿起手機,「容容,你先吃,我接個電話。」
容琳點頭,見盛謹言走去了陽臺。
盛謹言問,「我沒找你,你怎麼給我打電話?」
對面聲音不大卻清晰,「因為有兩件事我必須和您說一下,一是盛玟小姐昨晚上到家了,我已經拿到了她的檢材,二是我一直監測的電話卡有人使用了,地點在晉城沈園別墅,只是訊號就有了一會兒,那邊基站也查過了,只暢通了幾分鐘不到。」
沈園別墅?
那不是容琳父親沈國聲的老宅嗎?現在住在那的應該是沈芮。
盛謹言聽此,緊繃下頜,「嗯,我知道了。你確定安全後,把檢材都給我。」
「好的,只是盛闊現在人在醫院,我上次去沒找到機會拿到他的檢材。」
盛謹言勾了勾嘴角,「不要緊,我讓秦卓去拿。」
掛了電話,盛謹言看向了窗外,片刻後他轉身回到了飯桌前。
容琳問,「公司有事?」
「嗯,一點事,」盛謹言坐下繼續吃飯,「容銘高考你要請假回去陪他嗎?」
容琳點頭,「這是自然!」
盛謹言在心裡算著日子,他怕他現在動沈芮,沈芮會狗急跳牆會影響容銘考試。
容琳,「怎麼了?」
盛謹言笑笑,「我小舅子考大學這種大事,我怎麼能缺席?我陪你回晉城。」
容琳抿了下嘴唇,疑惑地問,「你不會忘了我們偷偷談戀愛的事了吧?」
盛謹言搖頭,「不敢,那我偷偷回晉城。」
容琳被盛謹言逗笑了,心底她是開心的,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有所依仗,有所依靠,這種感覺很好。
盛謹言看了手錶,「吃完飯,我帶你去我給你準備的公寓看看。」
容琳握緊了筷子,她很難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靠自己張羅她和容銘的生活。
而今,有個男人事無巨細地替她著想,分擔,她有點無所適從。
她思忖片刻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