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伸腳踹了盛謹言的小腿一腳,「精神點,我這為你衝鋒陷陣的,你一天無精打採的,好意思嗎?」
盛謹言曲臂捏了下了眉心,「嗯,我就是有點累,睡一覺就好了。」
肖慎繫上了西裝外套的扣子,挑了挑眉眼,「這話說得不老實,內心是不是想著跟容琳睡一覺才能好?」
盛謹言抬眼便竄出一股子狠辣,「你挑釁我一晚上了,是不是我不打你一頓,你睡不好?」
說完,他起了身。
秦卓笑得開懷,「阿言,你要是把他敲昏了,我送他回去,不麻煩你送他。」
肖慎見此腳底抹油溜得快,嘴裡還嘟囔著,「就煩你倆玩不起的樣子,讓我揶揄兩句怎麼了?」
他邊換鞋邊嘟囔,「我好不容易才逮到機會說兩句,你們平時少說我了?」
盛謹言抱著手臂依靠著鞋櫃旁的牆壁,笑著提議,「老肖,要不晚上就住我這,我讓你說個夠?」
「得了吧,」肖慎直起身,伸手捋了一下後背,「我怕你晚上夢遊再把我當成你的容容。」
肖慎覺得他逮到了所謂的機會,又說了句讓他後悔的話,「我得為我未來的老婆守節,不能便宜了你。」
盛謹言,「」
肖慎,「」
片刻後,整晚都抑鬱少言的盛謹言哈哈大笑,他勾住肖慎的肩膀,「肖哥,你真不愧是純情男人!不,男生,純情小男生。」
而後,盛謹言把目光落在了肖慎的腰腹以下。
客廳內的秦卓聽到巨響地關門聲,而後看盛謹言笑得意味深長地回來了。
秦卓冷嗤,「肖慎不會想把你家門拆了吧?」
盛謹言坐下後仰靠在沙發上,片刻又從茶几拿過來煙盒,抽出兩支。
一支遞給了秦卓,一支叼在了嘴裡,「不會,他現在喜歡門,誰讓他嘴上沒有把門的。」
秦卓探頭過來,盛謹言用打火機給他點菸,復又給自己點上,而後他把剛才和肖慎在門口的說的話與秦卓說了一遍。
秦卓笑得爽朗,而後尷尬地抿了下嘴,沒接話。
吞雲吐霧間,秦卓又說,「我取外賣的時候教訓了盛庭的那個司機,劉浩。」
「嗯?」
盛謹言向煙缸抖了下菸灰,「沒必要,我大伯母養的狗都很會叫,她自己也這樣,她轉頭就向盛必行告狀去了。」
秦卓搖頭,「我不是要說這個,我看盛庭跟著的新保鏢像今晚偷襲容琳的人。」
盛謹言聽此坐直了身子,「你確定?」
「不確定,離得遠,但是衣服很像,」秦卓吸了口煙,「而且,我問他們是不是見過時,他們遲疑了。」
盛謹言吐了口菸絲沫,眼中竄出一股子狠辣,「手伸得挺長,連容容他們都敢動。」
他言語像淬了層冰,「第一次是衝著我,第二次還想對準容琳?盛庭居然還有這個狗膽。」
「稍安勿躁,容琳那邊我派兩個人幫你看著,」秦卓將煙按死在了煙缸裡,「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
盛謹言點頭,「呵,也真是看得起我,我的婚事每個人都想插手。」
他垂下眉眼,「就連在國外的阮靜怡都想認下我這個被拋棄了二十多年兒子,她也給我塞個女人。」
「就是之前容琳幫你勸退那個?」
盛謹言點頭,「嗯,我主要是去收拾那個許晉,順帶著勸退她,阮靜怡,我根本就不想見。」
秦卓明白盛謹言去見阮靜怡是為了給盛必行看,他們各自為營,而盛謹言一個人就是陣營,他想保護的城堡裡住著容琳。
秦卓拍了拍盛謹言的大腿,「再忍忍,等到穩住了集團裡的那些老狐狸,你以後誰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