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從西褲口袋掏出煙盒,敲出一支遞給了秦卓,「你這就有點不夠朋友了,不是說好了,阿言回來了,咱倆一起教育他?」
秦卓抽出煙含在嘴裡,肖慎又摸出打火機為他點上,卻聽秦卓說,「嗯,可我已經代表你教育過他了。」
肖慎,「」
「老秦,你不講武德,拿我當槍使。」
秦卓剔了一眼肖慎,「不敢,你的槍留給未來的嫂子,只要她不嫌短。」
肖慎老臉一紅,覺得秦卓內涵他,「要不晚上咱倆一起洗澡,比一比?」
秦卓表情一滯,咬牙切齒地說,「肖慎,你有種再說一遍?」
肖慎秒慫,認真地擺弄起了車鑰匙。
這時,盛謹言走了過來,遞給秦卓一杯紅酒。
肖慎見此,又問,「我的呢?」
盛謹言笑笑,「我去給你倒。」
見盛謹言去倒酒,肖慎志得意滿地對秦卓挑眉,「阿言還是和我兄弟情深的。」
他話音才落沒多久,就看他對面的茶几上「咣當」一聲落了個瓷碗。
盛謹言將料酒給肖慎倒滿了,「肖哥,慢用!」
秦卓悶笑出聲,嘟囔了句,「兄弟情深,肖慎,幹了吧!」
肖慎,「」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肖慎藉機起身去開門,盛謹言心情不佳,他可不想上杆子送人頭。
他忙說,「外賣到了,我去接一下,哥回來前趕緊高腳杯,柏翠伺候著。」
盛謹言看著肖慎生氣卻隱忍不發,卻邊走邊扯領帶的背影,勾了勾嘴角,去吧檯給肖慎倒酒。
肖慎沒看可影片,開了門。
只見盛庭站在門口,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安保人員,還有一個是他的司機兼貼身保鏢劉浩。
他見肖慎,露出一排貝齒,笑得格外和煦,「肖慎哥,你也在啊?」
肖慎往裡看了一眼盛謹言,冷笑出聲,「來找你二哥?」
盛庭點頭,向裡覷了一眼,「我二哥去衡城出差後又出了國,我好久沒見到他了。」
肖慎對盛闊和盛庭的印象就是一丘之貉。
盛庭這兩句話在肖慎聽來充滿了挑釁,盛闊對盛謹言做的那些醃臢事,若說盛庭不知道,他是一點都不信。
想到這,肖慎點了點頭,「是個孝順孩子,來都來了,就別站著了。」
說完,他捏住盛庭的衣領,一把將人拽進了屋裡,回手將門關上了。
劉浩等人見盛庭被肖慎扯了進去,心急地在外邊砸門。
肖慎按了下可影片,聲音森冷,「門外又沒人,你們這幾隻狗亂吠什麼?」
盛庭兩手捂著肖慎的拽著他衣領的手,「肖慎哥,你這也太粗魯了。」
肖慎剔了眼盛庭,「跟你的狗子們交代下。」
說完,他鬆開了手,信步穿過玄關往裡走。
盛庭衝著可視屏說,「都別敲了,在外邊等我。」
盛謹言和秦卓聽外邊有點吵鬧,而肖慎又黑著臉回來。
盛謹言調侃,「怎麼了?外賣小哥差你幾個烤串?」
他走了過來,將倒好的紅酒給肖慎,卻見肖慎往後看了一眼,「你那敗家弟弟盛庭來了。」
肖慎話音剛落,盛庭就走了進來,笑著問好,「二哥。」
秦卓抬眸看向盛庭,勾了勾嘴角,招呼肖慎過來坐,「別跟個大冤種似的,過來喝酒。」
肖慎走了過去,坐了下來,小聲對秦卓說,「盛庭一天天裝得與人為善的,其實就是道貌岸然。」
秦卓冷嗤,「他會說他還是個孩子。」
肖慎抿了口酒,回甘和酸澀度剛剛好,「欠修理的孩子,可不就是熊孩